毒也不是說戒就能戒的,為了保證他的人身安全,文景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先是觀察了一週,這才正兒八經開始戒。
戒毒開始的前一天,楚蘇專門打了電話回來,她想請假回來陪著她哥,文景不讓。
“聽說戒毒的時候人會變醜,你哥要在你心裡一直帥下去,不許回來搗亂。”文景半開玩笑說。
楚蘇不放心也沒辦法,文景戒毒的地兒一般人也進不去,連葉銳都不能跟在身邊伺候。
好在文景有毒癮,卻沒有心癮,他接觸毒品的時間也不是很長,戒肯定是能戒掉的,就是會吃點苦頭。
第一天的時候尤其難熬,醫生給他打了藥,他都難受的滿屋滾。那種渾身的骨頭被捏碎的劇痛簡直讓人恨不能去死,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打溼了,臉色蒼白的可怕。
兩名助理醫生看得忍不住紅了眼眶,他們知道文景的身份,對他欽佩的同時又為他心痛。
整整折騰了一夜文景才自己精疲力竭的昏迷過去,助理醫生抱著他去洗了個熱水澡,又給他換上乾淨的衣服,最後小心翼翼把他塞進軟和的被窩裡,他都沒有醒。
楚蘇只要想到她哥正一個人在受苦就難受的睡不著覺,半夜三更跑到裴影那裡給翟弋打電話,要他想辦法把她送去看她哥。
翟弋想了想,答應了,第二天親自開車把楚蘇接走了。
童銘酸的不行,兄弟幾個就他自己沒有人愛,日子不要太苦逼。暗道要不要哪天把自己整成重感冒,又去影子那裡蹭點溫暖?
這邊楚彬卻是受不了了,一週過去了文景不見蹤影,他有蛋都定不了了。
楚彬的傷算是二度燒傷,除了中心部位傷了真皮,大概要留疤外,周圍那些起了水泡的部位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已經掉痂了,只有肩胛骨中間有個橢圓形的一塊痂還沒脫落,那感覺就跟背上貼了一塊東西似的,不疼。
楚彬扯著要上班的幌子,堅定地出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