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僵持了大概半分鐘,楚彬的拳頭放下來,然後他鬆開了那個男人的領帶,並且坐回椅子裡。
對面那個男人似乎笑了笑,是個長相特別英俊的男人。
一杯酒沒有喝完,文景結賬走了。
他回了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些衣服,把他以前直白阿蘇鎮裝逼的那些行頭都翻了出來。
什麼名錶啊,戒指啊,領帶夾啊,鑲了鑽的袖釦啊等等。
收拾好行李,他又去給陽臺上的花澆了水。
本來準備留張紙條的,不過想到自己還要兩天才出發,所以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萬一那小子鬧呢?
他看了看這套住了大半年的房子,心裡隱隱有一些不捨。
說起來這房子還是他媽留下來的,但是這裡給他印象最深刻的卻是楚彬的幾次鬧騰。
這間屋子藏著他所有的一切,等他走了,鑰匙一鎖,他留下的那些痕跡終將會被塵埃掩蓋。
在客廳抽了一根菸,文景終究還是提起行李箱,離開了。
今天是給花草澆水的日子,楚彬下了班後就過來了。
進門看到菸灰缸裡的菸頭他還愣了一下,有點不確定這菸頭是不是他自己抽的忘記了收拾。
等他拿起噴壺準備澆水,看著那些從盤子裡溢位來的水,楚彬的心頭一跳。
他放下噴壺就給文景打電話,但是沒打通,文景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除了這一串號碼,楚彬對文景的一切一無所知,連找人都不知道應該去哪裡找。
他也沒有去找,把自己摔在沙發上,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文景回來了,給花澆了水,又走了……他是不是,這就要消失了?
這一次又是幾年?一年兩年?或者更久?
“哥,我後天就要出國了,應該見不上了吧?”楚彬苦笑了一下:“反正你也沒打算見我,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