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田甜就真的走了。
不管怎麼樣,她該做的都做了。
並且,如果她繼續來看秦牧,她媽和她姐肯定會沒完沒了,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見了。
到了跟向晚歌和蘇芷約定的地方,田甜遲到了十多分鐘。
“不好意思蘇姐姐晚姐姐,我今天有點事,出門晚了,你們是不是等很久了?”說著就朝蘇芷撲了過去:“蘇姐姐,我好想你。”
蘇芷沒好氣道:“嘴上說的好聽,回國這麼久也沒見你找我,想什麼想啊,肯定早把我忘了。”
“沒有沒有。”田甜吐吐舌頭:“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好意思來見你們。”
見她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向晚歌和蘇芷就沒有多問。
“你從醫院來的吧?整個上午都在照顧秦牧?”蘇芷問。
“嗯,他救了我,我想為他做點事,不過以後我都不用去了,秦牧好像很討厭我。”
向晚歌大大咧咧的擺手:“沒有的事,秦牧就那個性子,見誰都愛答不理的,你別放在心上,其實他就是個慢熱,悶騷。”
蘇芷踢了向晚歌一腳:“有你這麼在背後埋汰侄子的麼?”
“這哪算埋汰啊,他本來就是那個樣子,就是面冷心熱,跟我家三爺有得一拼,你們沒發現他們叔侄兩還有幾分相似嗎?”
田甜連連點頭:“就是就是,每次碰到他的視線我的手腳就不好使了,他不想看見我,我也不好總出現去煩他,只希望他趕快康復。”
蘇芷樂得不行:“這丫頭被秦牧嚇壞了。”
田甜笑笑,沒有說話,其實大家都明白箇中緣由,不說破而已。
三人吃了午飯,又找了家咖啡廳坐了兩個小時才分開。
分手後向晚歌和蘇芷就去了醫院。
秦修司惑小墨墨都放假了,秦墨池也在,秦牧的病房裡很熱鬧,其樂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