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做不了證據，卻是咱們的線索。”

向晚歌點頭：“就是，所以就辛苦大家了，順著金大成這條線，繼續摸，注意，保密。還有小玉兒，受害者那邊還要細細的排查，也要注意保密。”

這個有難道，向晚歌道：“從上次受害者家屬一起給咱們施壓的情況來看，他們說不定被人收買了，這也是一條線索，你們去受害者家裡瞅瞅，有沒有變化一目瞭然。”

“明白。”

楚玉偷偷看了向晚歌一眼，表情欲言又止。

“小玉兒，跟我進來。”

“哦。”

關上辦公室的門，向晚歌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笑笑：“說吧，你和阿燦查到了什麼？”

“沒啊，還什麼都沒查到。”

“是嗎？你不是在盯著孫雪薇嗎？怎麼，沒發現啊？”

向晚歌雙眼亮晶晶的，楚玉在她面前那就是小白兔啊，根本就不敢看她的眼睛。

“還沒什麼發現，頭兒，還有事嗎？”

“有，我家裡出事了。”

楚玉一聽，一下子撲過來，氣憤的不行了：“頭兒，你知道了？我擦，你怎麼知道的？阿燦死活不讓我說呢，我心裡矛盾的不行，又想告訴你又不敢。頭兒，你別生氣，事情可能不是我們表面看到的樣子，三爺絕對是愛你的。孫雪薇算什麼東西，我還準備今天去找她算賬呢，抓花她的臉再說。”

向晚歌雙手抱胸，樂了：“你這丫頭也就這點定力，不行啊不行，面對罪犯，有時候就是比誰的耐性好，多練練吧。”

“頭兒你……”

“沒事兒，我已經知道了，你查到了什麼？給我看看。”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啊？”楚玉把她儲存的照片調出來遞給向晚歌：“咯，你看吧，孫雪薇照的你家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