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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歌在警隊混了這麼多年,骨子裡其實很惡劣,用蘇芷的話說已經壞得流油了。
她砸吧砸吧嘴:“哦,你說秦牧啊,不好。”
“啊?怎麼不好了?這都快兩月了,他的腿還疼嗎?”田甜果然著急了。
“他的腿還老樣子啊,還不能下地,好像恢復的不咋地,也不知道我小叔怎麼搞的,秦牧說晚上睡覺還是疼。”
“嗯?”江謹言的老婆狐疑的看了向晚歌一眼,心道這丫頭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蘇芷也是個聰明的,她跟向晚歌十幾年的友誼了,還能不知道對方?
這貨保不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所以蘇芷就沒有吭聲,隨便她汙衊自家院長大人。
田甜急得都不行了:“怎麼還疼啊?是不是骨頭沒長好啊,會不會影響他以後走路啊?”
向晚歌挑挑眉:“大概吧,保不準還要把骨頭打斷重新接上,嘖嘖,想想都疼,說不定還得瘸了。”
“重新打斷……”田甜的臉煞白煞白的,完全吃不下飯了,長好的骨頭重新打斷,那不是還得痛一次?
只是這麼想一下,田甜就覺得自己的小腿也疼了。
蘇芷看看朝她擠眼的向晚歌,再看看六神無主的田甜,也悟了。
回公安局的車上,蘇芷直接上手在向晚歌臉上揪了一把:“秦墨池找了一個什麼玩意兒,你就缺德吧,別把田甜嚇出好歹來,你看她剛上車的時候都傻的。”
“呸,你才缺德,我這分明是做好事,你就等著吧,我家又要熱鬧了。”
橡樹灣,正在陪小墨墨玩耍的秦牧突然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奇怪,明明今天沒有颳風啊。
“二哥哥,漂亮姐姐為什麼不來看你了?”小墨墨突然扯扯他的袖子仰著小臉問。
秦牧一愣:“墨墨說誰啊?”
“就是在醫院見過的那個漂亮姐姐啊,她說話好溫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