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怎麼就是他秦歌的了?他姓江嗎?”
“你我也都不姓江。”
“我管他媽誰姓江呢?這些年他們把我們當牛一樣用,現在那小子長大成人了就想卸磨殺驢?不可能!”
“對,不可能!老爺子已經老了,我們憑什麼還怕他?就算他對我們有恩,這些年我們為江氏做的也夠了。”
魏崇文淡淡道:“如果沒有江氏,你們能買c市最好的樓盤?能開豪車包養女學生?”
周大樹狐疑的看著魏崇文,“不對呀崇文,你、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今晚說的話我怎麼就聽不懂呢?”
魏崇文:“那我也沒有讓你們做對江氏不利的事!凡是對江氏不利的,比如曹煦和老許,我保不住,也不會保。”
“你什麼意思?”周大樹冷了臉,“你他媽不會真成了秦歌那小子的走狗了吧?怎麼,當狗還當上癮了?老子們抬舉你你居然還拒絕?”
這話眼看著就有火藥味了,其他人趕緊勸和:“別生氣,大樹,好好說話,崇文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聰明是聰明,就是太優柔寡斷了,不夠心狠手辣。”
魏崇文沉聲道:“我只是想江氏一直髮展下去。”
“江氏現在跟你有個屁的關係!”周大樹怒了,沒想到找了一個阿斗。
魏崇文起身,“我在這裡奉勸大家一句,秦歌和齊姿不是你們想象的什麼都不懂的敗家子,出事了就遲了。”
周大樹的臉頓時難看起來。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左右,齊姿回到辦公室,就看見周大樹正一臉無賴像的坐在她辦公桌的對面。
“周總,有事?”
放下手裡的檔案,齊姿開啟了辦公桌上的水杯,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對面的周大樹。
“就惠明的事唄,聽說齊總和秦總不願意收購?”
“恕我直言,一個毫無價值的廠子,收來何用?”
“得,看來說不通了。”周大樹突然笑起來,視線在齊姿胸膛上掃了一下,“齊總,今天穿的裙子很贊喲。”
齊姿:“……”這個該死的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