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帶上張浩和幾個同事,跟著江謹言一起出發了。
剩下的人就是統籌大局的。
青峰山上。
昆哥暴躁的不行了。
“那幾個老實不?”
“老實的很呢,那個叫齊非的估計受了重傷,跑不了,跟那個小崽子睡著了。”
“媽的,他們倒還睡上了,老子這都要火燒眉毛了。大毛,姓徐的到底怎麼說?”
大毛趕緊道:“他說天亮之前就過來,叫我們稍安勿躁。”
“安他大爺。”昆哥一腳踢翻了身邊的竹椅,“我這怎麼越想越覺著老子被姓徐的給算計了呢?”
大毛道:“昆哥怕個求,綁誰不是綁啊,他秦三爺有錢,不綁他兒子綁誰?反正只要是幹了這個,咱們在警察那就別想留個好,所以,一樣。”
“就是,大毛說得對。昆哥,要錢是正經,有了錢咱們就跑路,誰也別想抓住咱,反正老子吊人一個,不怕。”
有人跟著附和起來,被這麼一慫恿,昆哥想想也是。
只要不傷害那個小崽子的性命,拿到錢就跑,難道他江晉安還會為了區區兩千萬追著他們這十幾個人不放?
來來回回轉了幾圈,昆哥也就不煩躁了,吩咐矮個子男人:“你看好那個小崽子,不行再送床被子去,那些有錢人家的崽子不禁折騰,別折在我們手裡那就完犢子了。”
“好的昆哥。”
於是,秦修和齊非又多了一床蓋的被子。
齊非讓大頭蓋,大頭說不用,“我們皮糙肉厚的,齊哥你們蓋著,你受了傷,別再整感冒了。”
大頭又對矮個子男人說:“你們有沒有治療傷筋動骨的藥酒之類的?”
“你想得倒是挺美啊。”矮個子男人冷笑道:“你當我們是慈善家啊?乖乖忍著,別耍花樣,否則老子卸了你的腿。”
齊非看看懷裡的秦修,竟然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