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就好,這件事師兄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親自跟蘇局說的。”
張浩還想再說什麼,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秦墨池已經摘了墨鏡,朝他笑了一下。
張浩受驚不小啊:“三爺,你,你沒事吧?”
“沒事,現在到你們的地盤了,我就更安全了。”
張浩老臉都紅了,幹了一輩子警察,結果連個犯人都看不住,對不起身上的制服。
“呵呵,三爺你沒事就好。”
秦墨池拉著向晚歌進了她的辦公室。
“別生氣,都是池舅舅不好,寶寶要不要再咬一口?”說著,秦墨池把手自覺送到了向晚歌眼前。
向晚歌沒好氣地樂了:“我咬你幹嘛?”
“因為寶寶生氣了。”
“我又不是生你的氣,你想什麼呢三爺,難道你以為我在怪你嗎?”
“……”
“大笨蛋。”向晚歌在他家三爺臉上揪了一把:“大勇跑了我是不開心,但是,就算事情再重演一次,我還是會丟下大勇跑到你身邊的,誰叫寶寶這麼稀罕你呢,你可是我孩子們的親爹,比我的小命都重要。”
秦三爺心情愉悅了。
“笑什麼笑?你還好意思笑?我不是讓你跟齊大叔先走嗎?算了,就你這德性,也不可能讓我一個人面對陳默。”
青蔥後勾起唇角:“還是我家寶寶最懂我。”
“少得意,喂,你的手在幹嘛?”
“幫你脫衣服啊。”某男的語氣很正經,絕對正經。
向晚歌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半乾了,她自己都沒注意。
秦三爺剝他家寶寶的衣服那叫一個嫻熟,向晚歌的襯衣t恤很快就被剝掉了。
她捂住胸,瞪他:“這個就別脫了,這裡沒換的。”
秦墨池的視線在那秀麗的山脈上掃了掃,眼眸幽深:“溼了沒?”
“沒溼。”呃,為毛會有一種羞恥的感覺?
神馬溼不溼的,好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