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笑起來:“蘇局你放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他連我兒子都鬥不過。”
蘇局也樂了,“對了,那個叫輝子的年輕人,我已經申請市裡給他嘉獎一番,到時候這個人情我就賣給你,你自己去送獎金和錦旗吧。”
“這個可以有哇,我和三爺還商量著要去好好感謝他一下呢,嘉獎什麼時候下來?我一起給送過去。”
“快了,上面已經批了。”
“那行,我先忙去了。”
局裡的人再看向晚歌,沒感覺有啥變化,如果真要說變化,張浩等人發現她似乎比以前工作起來更賣命了。
咚的一聲,一疊資料落在張浩的辦公桌上,向晚歌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師兄,準備一下,咱們會會徐明陽。”
此話一出,整個辦公室都沸騰了。
拍桌子的,鼓掌的,吹口哨的,亂的一比那啥。
張浩摩拳擦掌:“他大爺的,我就等著這一天呢,早想揍那小子了。頭兒,如果那混蛋讓我不爽了,我可以開揍麼?”
向晚歌看他一眼,張浩立刻道:“你放心,我是以同校師兄的身份教育教育他,那小子實在是欠教育啊。”
“別鬧,趕緊準備一下。”
“是。”
…
封閉的審訊室裡,徐明陽雙手戴著手銬,坐在他的專屬椅子上。
那個椅子是固定的,犯罪嫌疑人坐進去了鎖上後就動彈不了。
這玩意兒是專門用來防止那些脾氣暴躁手段殘忍的犯罪嫌疑人跟警察起衝突的,徐明陽推了推面前卡住他身體的鋼板,紋絲不動。
此時審訊室裡沒有開燈,裡面一片漆黑。
人在自己陌生的環境下,尤其是身體被控制住沒辦法動彈,眼睛又不起作用的時候,不管多牛逼的人都會下意識覺得沒有安全感。
意志力薄弱的人會越來越不安,慢慢變得恐懼。
徐明陽其實就是個意志力很薄弱的人,他不僅綁架,還殺了人,做賊心虛加上真的虛,二十分鐘後,他就開始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