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門了。
“咦,誰呀?”
幾個傭人手裡捧著一套套衣服進來。
“先生夫人晚上好,這是我們夫人替你們準備的衣物……”
重新關上門,左淺笑著道:“溫妮還真是貼心,老公,我幫你脫衣服洗澡吧?”
“我……”齊非下意識就要說“我自己來”,猛地想到竊聽器,只好半路改口:“我正有此意。”
左淺已經手快的找來了剪刀:“袖子那裡太麻煩,我直接把袖子剪開吧。”
這貨是個全武行,幾下就把袖子給剪開了。
接下來就是幫齊非脫衣服了。
他穿的是襯衣。
齊非穿襯衣並不打領帶,這邊太熱了。
他的襯衣上面兩顆釦子沒有扣,左淺直接上手解。
她見過齊非光著上身的樣子,但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左淺感覺釦子很澀,解的很費勁。
如果是以前,現在天時地利人和,她肯定會好好調戲一番齊非。
但是現在,她居然連調戲他的心思都木有了。
幫他脫了襯衣,整個過程,齊非的表情都很淡定。
“好啦,我扶你去洗澡。”
洗澡當然不可能真洗。
齊非的手臂不能沾水,左淺幫他裹了一條毛巾在外面,然後扶著他跨進了浴缸。
齊非是背對著左淺的,所以,她又看見了他那滿背的疤痕。
這不是第一次見了。
上一次在健身室,左淺執意給他擦汗。
她還清楚的記得,當她的手指撫上那些疤痕時,手下的身體是如何的僵硬。
左淺這幾天無數次的問自己,為什麼就不問問那些傷疤的來歷呢?
媽蛋!左淺自認為自己是一個神經比手腕都粗的女漢子,但是對於齊非背上那些疤痕,她卻下意識地選擇了閉嘴不問。
她就好像通靈了似的,突然靈光一閃就福至心靈,直覺告訴她,不能問!
所以她就沒有問了,就跟眼瞎了似的,選擇無視。
這一次,左淺依舊選擇無視。
她關上門,心情因為齊非今晚的舉動久久無法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