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再說哈。”
齊非聲音聽起來很嚴肅:“淺淺,張湛已經說了,我們老家的專家都不敢保證治好你的胳膊,這邊的醫生肯定不行。聽話,回去。”
聊不下去了。
左淺僵硬的轉移了話題:“齊大叔,張湛和滔子怎麼不打電話,你們忙什麼呢?”
齊非只好道:“有黑曼巴的訊息了,他們已經出發去核實了。”
“真的啊,那真是太好了。齊大叔,你們安心辦正事要緊,我這邊有小郎呢,蘇先生也給我留了人,如果這邊的醫生不行,我會考慮你的話的。”
“淺淺!”
“哈哈,沒事就掛了吧,這邊打電話也挺貴的,齊大叔再見。”
然後這貨就掛了齊非的電話。
元朗看傻逼似的看著左淺:“姐,這邊打電話挺貴的?你特麼搞笑吧?”
左淺吧手機還給元朗:“笨蛋,你沒聽出來啊,我是不想跟齊大叔說話了。”
“為什麼?”
“因為他們現在挺忙的,我不好佔用他們的時間。”
左淺打著呵欠,現在胳膊不疼了,終於可以好好睡覺了。
其實,回國有什麼用呢?
還不是一樣?
如果能治好,她休息的這一年早就治好了。
接受現實吧左淺,你就是一個殘廢。
左淺背對著元朗,矇頭睡覺。
元朗看看手機,又看看左淺,總覺得不對勁。
左淺這個背影,怎麼看怎麼像透著一股子絕望。
想到這個詞,元朗打了一個激靈,不是吧,姐姐這樣的女人也會絕望嗎?
雖說她不至於達到笑看雲捲雲舒那種境界,但是左淺給他的印象分明就是頭斷了大不了碗大個疤那種豪氣啊。
好吧,這種豪氣其實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在元朗心裡,左淺絕對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
元朗是對的。
只是他不知道,不認輸,不代表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