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般。
終於,左淺不動了。
齊非鬆開了她。
左淺臉上全是憤怒,冷冰冰地瞪著齊非。
“就算我現在對你有好感,但是還不到喜歡的地步。就算我曾經愛你愛的要死,那也是曾經。你為什麼親我?”
齊非看著她,道:“以前發生這種事,你絕對可以把我揍趴下,現在,你不行。”
左淺下意識的摸了摸右臂,以前右臂稍微還能用,現在就是個擺設。
而且這個擺設如果不好好護理,說不定很快就會萎縮。
那時,連擺設都不是了。
左淺冷了臉:“所以呢,你的意圖是什麼?”
齊非卻突然彎腰,開始收拾桌上的杯盤狼藉。
邊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右臂沒了不可怕,你還有我。我雖然不是鐵血男兒,保護自己的愛人還是能做到的。”
——就像你當初為我做的那樣。
不,這不是贖罪,也不是報恩。
齊非只是,不想失去而已。
他說的這話有點莫名其妙,揩油就是揩油唄,你還找個光面堂皇的理由。
但是,左淺就是覺得他說的話好聽,比白天那個阿軍說的好聽。
阿軍說什麼我不介意你的右手,能不介意嗎?幫老公洗條內褲都不行,哪個男人真的敢拍著胸膛說不介意。
齊非並沒有說什麼不介意之類的話,但是左淺就是感覺他是真不介意。
因為真的不介意,所以他能比她還坦然的面對這條廢棄的右臂。
齊非把碗全部摞起來,左淺就呆呆的看著他。
看著他把碗和盤子搬進廚房。
看著他站在洗碗池跟前,弓著身在那洗碗。
他洗碗的動作很不熟練,明顯技藝生疏。
不過他洗的很認真,偶爾轉頭看左淺一眼,笑得特別溫暖。
家裡的男人都太強悍,左淺一直想找一個溫暖的男人。
齊大叔就很溫暖,尤其是現在他的笑容沒有帶著刻意的疏離,那暖,簡直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