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去了。

秦歌大少爺的脾氣有些壓不住，他換了一條腿繼續翹著二郎腿，咳了咳，成功引起那兩人的注意。

“幹嘛？”齊姿問。

秦歌心裡醋罈子整個兒都翻了，哼，剛才跟程昱聊的那麼開心，一轉向自己就橫眉冷對。

“我餓了。”秦歌道。

程昱笑著道：“這家店的點心也不錯的，我叫人過來點一些。”

秦歌卻瞪著齊姿，根本就不搭理程昱，還是那句：“我餓了。”

程昱有點哭笑不得。

為了齊姿，秦五少向來是不怕丟臉的。

齊姿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道：“這一條街都是吃的，西餐中餐，雖然規格不高，吃飽肚子還是可以的。”

秦歌卻道：“我想吃大宅門。”

齊姿：“……”這混蛋就是故意找茬，“你就不能忍忍嗎？要不先吃點點心？”

秦歌指著齊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彷彿齊姿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一般：“你、你竟然要我餓肚子？齊小姿，有你這樣給人當老婆的嗎？”

程昱摸摸鼻子，心塞塞的。

齊姿也反應過來了，這貨這是在報仇呢，鋪墊那麼一長串，不就是想當著程昱的面強調自己是他老婆的事實嗎？

齊姿瞪著秦歌，你敢不敢再幼稚一點？

秦歌卻朝她挑挑眉，樣子相當欠扁。

“程昱，咱們繼續，讓他餓著。”

剛才被強行餵了一嘴狗糧的程昱也懶得搭理那貨了，點了點頭：“好，我們繼續。”

強行怒刷存在感的秦歌根本不覺得自己討人嫌，他就是見不得程昱和齊姿腦袋挨著腦袋一起討論的樣子。

只要一想到在過去的幾年里程昱和齊姿一直是這樣過來的，他就恨不能衝過去一腳踹翻程昱，然後把他的齊小姿抓過來狠狠地做暈過去。

想想都覺得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