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別的沒人,就房間多,而且還有炕,睡多少人都行。
說完朝楚璟一招手,“過來。”
“幹嘛?”
“鋪床啊,平時就我一個人在家,除了我睡的房間,其他房間的床都空的。”
翟辰就道:“別麻煩了,直接把你家的炕鋪上,兩張炕解決。”
“也行。”陳水道:“最近大家就把我家這裡作為據點,也方便。”
楚璟不滿道:“你特麼其實是一個人住害怕,把我們叫來給你作伴來的吧?”
陳水沒好氣道:“我是為你們警隊節約經費,懂嗎蠢女人?”
“你說誰蠢?”楚璟冒火了。
陳水不敢跟她正面衝突,摸摸鼻子,進屋開啟櫃子抱了幾床褥子和被子出來,跟楚璟去把兩張炕鋪上了。
四人就兩兩在炕上午休了。
陳水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上,臉上蓋著一把扇子。
翟辰從窗戶裡看了一眼,挑了挑眉。
“怎麼?”宮律問道。
“我就看上的乘龍快婿,我怎麼看著有一股子滄桑的味道。”翟辰笑著說。
宮律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正常,在外面呆久了的人,很多都不適應自己的新身份新環境,陳處經過短短的治療就恢復了,已經很難得了。
“嗯,所以我舅很看好他。只是他跟我姐看著好像真的不來電。”
宮律卻有不同見解:“他對裴沚才是不來電,對璟姐那可不一定。”
正說著,就見裴沚拿了一件襯衣過去,給陳水蓋在了身上。兩人同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