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還不配!”林雲的回答只此六個字,但霸道如斯,讓眾人聽了,心頭忍不住一顫。
圍觀之人雖早就知曉雙方之間早有齷齪,仇恨不小,卻不曾想在這時刻都會爭鋒。
尤其是雙方陣營所屬,更是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肯服誰。
“林雲果然是林雲,盛名之下,焉有虛士,能奪得魁首,果然不凡,縱然是面對器樓樓主等前輩,也能不離本心,比起當年的孟青雲更加讓人敬佩,真乃我輩楷模。”
有人開口,小聲議論,滿臉讚歎。
像這種人有很多,大多是年輕一輩,林雲能在領悟通天塔中一舉稱雄,給他們的心理之上帶來了極大的激勵。
但也有對林雲心有嫉恨的人,聽到這些人的談論,開口回擊:“哼,不過是虛偽之輩,縱然拿下魁首,也應該秉持道義倫常,對前輩不敬,實在不該。“
此言一出,立即惹來別人的一群白眼。
林雲安靜立於一處,所有的議論都收在耳中,不過卻絲毫不在意,但林雲能如此淡薄,並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心中痛快。
南雀山莊一位客卿走出,冷冷掃向那說話之人:“這麼說,是否我出手將你鎮壓,然後你來我往,多番齷齪,你還會敬重於我?”
說話間,他釋放自己神通中期小成的修為,便已壓得那人雙膝發軟,冷汗岑岑。
在他看來,如今身為南雀山莊的客卿,便代表是一種榮耀,而這榮耀,正是林雲帶來的,若非林雲,南雀山莊此刻也岌岌可危,而他們恐怕難免要面對喪家之犬的命運。
故而對於這個不和諧的聲音,他心中很是憤怒。
好在這個場合,南雀山莊的這位客卿也有所顧忌,只是教訓了一下那些人,便冷哼一聲,收回了氣勢的壓迫。
而那人則感覺自己沒臉繼續呆在這裡,灰溜溜的離開,伴隨此人離去,很多人都選擇了離去。
這已經不是最初的迎接,反而成了幾方勢力的對壘。
器樓樓主冷哼一聲就欲離去,不過卻被燕南天喊住:“樓主留步,你似乎忘了什麼事,還有孟莊主,先前的賭局,諸位,莫非你們都忘了?”
燕南天一臉得意的說著,目光從這些人身上一個個掃過,臉上掛著一抹冷笑。
這些人先前看不起我南雀山莊,以為吃定了他燕南天,一個個拿出重寶作為賭注,如今輸了,卻想要摸黑打諢,門都沒有,燕南天心中暗襯,雖未點破,但被他叫住的人都一臉怒意,自也知曉是何事。
“給你!”器樓樓主冷哼,直接虛空丟擲一物,徑直落在燕南天的手中,而後顧自離去。
“樓主走好,不送。”燕南天笑容之中帶著冷冽,直到器樓樓主身影消失,方才收回心神。
而與此同時,又有數道流光飛入燕南天的懷中,不偏不倚,正是他剛才多叫停的那些人。
“諸位好走,燕某不送。”燕南天滿面紅光,大笑著目送器樓樓主等人離去,心中那是說不出的爽快。
轉眼之間,場中就只剩下南雀山莊一群人。
燕南天回首,站在林雲旁邊。
“小子,此次你卻是救了我南雀山莊一命,本莊主在這裡向你道聲謝。”燕南天鄭重說道,雙眸之中滿是欣賞,甚至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莊主謬讚了,食君之俸,忠君之事,林某既然答應了成為南雀山莊的客卿,身為莊中客卿,這番作為,本是我分內之事,況且,能一會天下英雄,對我而言,也是一種不可多得的經歷。”林雲平心而談,縱然自己不是南雀山莊客卿,也會力爭第一,不過命中所定,恰逢其會而已。
“不管如何,本莊主欠你一個人情。”燕南天的喜悅大表於心,不著不掩,更像是一個江湖草莽,而並非一莊之主。
林雲也被燕南天的熱情搞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覺得燕南天表現的,有些過了。
“莊主言重了。”林雲頷首說道,自己雖然當居首功,但於自己而言,此次不過一件小事而已。
“好好,敗盡至尊榜,卻毫無傲慢,此等心性,武道之門,早已大開。”燕南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嘴角輕揚,笑著問道:“林雲,你覺得小女如何?”
林雲一愣,有些莫名,還是點頭道:“清虹姑娘自是人中景翠,花中梅蘭,靈武城中能與之相比者,屈指可數。“
他毫不吝嗇誇獎,如實而言。
燕青虹本就是天之驕女,年方二八,便已步入神通之境,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