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但這場失利卻讓他丟盡了顏面。
此戰之後,他的將士們士氣必定遭受沉重一擊,他的聲望也會遭受嚴重受損,這才是他最受不了的打擊。
一旁的沮授嘆道:“我先前就提醒過主公,只分幾萬兵馬前來白馬渡就是了,若是那樣的話,蘇賊一旦出現在延津,主公就可率大軍即刻渡河支援,只可惜,唉……”
袁紹臉色又一變,神色變的尷尬起來,惱火的目光瞪向沮授。
郭圖見狀,立刻指著沮授斥道:“沮公與,你什麼意思,你難道你責備主公不成?”
沮授臉色一變,當即道:“我豈敢責備主公,我只是想說,我們不該對蘇哲大意輕視才是。”
郭圖冷哼道:“延津一役失利,只是因為我們沒料到,蘇賊會有陷陣營而已,這根本就是一個意外,以我們現在的兵力,照樣可以輾壓蘇賊,有什麼大意不大意的。”
沮授一時語塞。
逢紀也趁勢道:“主公,這不過是一場意外的失利而已,不值一提,咱們現在只需大軍盡數南渡黃河,步步為營直趨許都,就算那蘇賊有什麼九奇之智又如何,他任何的陰謀詭計都將無用武之地!”
逢紀和郭圖一唱一合,讓袁紹成功的從尷尬中揚長而出,再無半點慚愧。
他臉上再燃驕傲,馬鞭一揚,傲然道:“爾等所言極是,我沒心情再看蘇賊的跳梁表演了,傳令大軍,即刻從白馬渡河,給我直趨許都!”
號令傳下,十七萬袁軍便就地渡河,成功從南岸白馬渡登陸。
等他們登上南岸時才發現,蘇哲早就盡撤了白馬城的軍民,只留了一座遍插草人的空城而已。
與此同時,延津城一線的軍民,也悉數被蘇哲撤走,通往許都的沿途各城,盡皆被棄。
袁紹來勢洶洶的渡河南下,遇到的卻是一座座空城,空有殺戮之心卻無處宣洩。
憤怒的袁紹,則下令大軍長驅南下,直奔許都。
數日後,袁紹大軍進抵許都以北的官渡。
這官渡位於鴻溝上游,地處汴水起點,而鴻溝運河又西連洛陽,東下淮南,是許都以北最重要的水系。
官渡正處於鴻溝樞紐位置,原本一馬平川的中原平原,到了官渡一帶,地勢便開始收窄起來。
蘇哲為了對抗袁紹,早在半年前就開始在官渡修建壁壘,構築工事。
現在,蘇哲就在依託這堅固的壁壘,在官渡與袁紹一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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