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令傳下,顏良文丑等大將,無不躍躍欲戰。
沮授卻忍不住道:“主公冷靜,那蘇哲可是九奇之首,智謀非同常人,他既然敢分兵一半去雍丘,就應該會料到我們會趁機攻他官渡壁壘,不可能不有所防範準備,只怕我們強行進攻,未必能成功。”
袁紹卻惱了,傲然道:“蘇哲人不在官渡,又分出半數兵馬去雍丘,就算他有所防範又如何,若是這樣我都攻不下官渡,我袁紹顏面何在!”
沮授被嗆了回去,不知該說什麼。
袁紹拔劍在手,厲聲道:“我意已決,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攻破官渡,誰敢再多嘴,形同此案。”
長劍揮下,案几一角立時被轟斷。
沮授身形一震,嚇了一跳,哪敢再多嘴,只得閉上嘴巴,默默退了下去。
袁紹提劍大步走出大帳,遠遠望著官渡蘇軍壁壘,咬牙道:“蘇哲,我不會讓你一次次的戲耍我,這一次,我就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你把自己送上絕路!”
……
雍丘城以北四十里,袁軍大營。
此前番失利後,袁軍一口氣逃出四十餘里,袁譚在確認甩掉蘇軍追兵,才敢安營紮寨,收攏敗兵,並向官渡主營發去兵敗的戰報。
兩日後,他收到了袁紹發回的書信,並沒有責備他兵敗之罪,只令他就地安營,肆機而動。
看著手中那道書信,袁譚鬆了一口氣,讚賞的目光看向高覽:“還好你及時提醒,叫我在戰報中把責任推在沮授身上,不然此番兵敗,我非被父親重責才是。”
高覽則道:“這本來就是沮授的責任,若非他判斷蘇賊不敢分太多兵馬增防雍丘,大公子又怎會放手攻城,又豈會中了蘇哲的奸計。”
“那倒是。”袁譚點點頭,卻又嘆道:“只可惜啊,父親已發大軍攻官渡,我卻不在,沒辦法立功了。”
一旁鞠義又寬慰道:“大公子不必擔心,官渡一破,蘇賊必定瓦解,大公子可趁勢起兵火速南下,說不定能搶在主公之前攻下許都,到時候還不是頭功一件。”
袁譚眼眸一亮,表情得新又興奮憧憬起來。
這時,斥候飛奔而入,大叫道:“啟稟大公子,蘇賊正率大軍向我大營殺奔而來。”
袁譚臉色立變,眼中頓時湧起深深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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