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肅然表情變成了閒然,又是笑著舉杯一飲而盡。
凌操能免於一死,又不用被蘇哲逼著投降,心中自然是暗自慶幸,既然蘇哲對他有禮,他也就不好再慷慨敵視,索性也跟蘇哲坦蕩對飲。
幾巡酒過後,蘇哲有幾分微醉,便問道:“我說凌操,本王看你也算一員將才,跟著孫策早晚也要被滅,能有什麼前途,何不乾脆歸降本王算了,本王保你世代榮華富貴。”
凌操一愣,沒想到蘇哲這會功夫又招降起來。
他也不好再生硬的嚴辭拒絕,便苦笑道:“魏王的賞識器重,我心領了,只是孫將軍於我淩氏父子有提攜之恩,我凌操堂堂男兒,絕不可能背棄他。”
“那如果有一天,是孫策先背棄你呢,你還要為他死忠嗎?”蘇哲反問道。
凌操又是一怔,怔了好一會,才搖頭道:“絕不可能,孫將軍也有英雄氣概,乃當世雄主,我凌操對他忠心不二,他豈會背棄我。”
“那可未必,世事難料啊……”
一聲別有意味的感慨後,蘇哲又問道:“如果真有那一天,你還會歸降本王嗎?”
凌操略一沉吟後,便道:“我真有那一天,我凌操也不是愚忠之徒,自然會歸降魏王。”
說罷,凌操又覺的蘇哲問的這個問題可笑,又道:“只可惜,永遠也不會出現魏王所說的那種假設。”
“希望如你所願吧,來,我們喝酒。”
蘇哲不再跟他糾結於這個話題,笑著舉杯再飲。
二人一杯又一杯,不覺都有七八分醉意。
就在這時,許褚匆匆而入,向蘇哲附耳說了一番機密。
蘇哲也是喝高了,一時沒聽清楚,也沒顧慮到凌操還在,便不悅的嚷嚷道:“那個于吉派什麼人來了?”
“魏王!”許褚臉色微微一變,目光急向凌操一瞟,向他眼神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