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他俯衝而至。
他若再強裝高大形象,這一擊轟中,不把他當場轟成肉泥才怪。
恐怖瞬間襲遍全身,劉表再也顧不得什麼形象,縮頭就是向地上抱頭一蹲。
轟!
石彈從頭頂擦過,硬生生的轟在了城樓上,直接把厚木打造的門板,轟成了粉碎。
那無濺的木屑,跌落了劉表一頭一臉,令他是滿頭灰,狼狽不堪,哪裡還有什麼名士的風範。
緊接著,數以百計的石彈,轟天而落。
轟轟轟!
沉悶的撞擊聲,此起彼伏,夾雜在其中的,則是不絕於耳的慘叫聲。
數十名士卒來不及躲閃,被石彈轟中,當場被轟成了肉泥。
甚至,就在劉表身邊,一名親兵被轟碎了腦瓜子,飛濺的*甚至濺在了他的臉上。
那血腥惡臭的味道,差點令劉表吐出來。
“劉荊州,這投石機動靜雖大,但對我們城牆造不成實質損傷,熬過去就好了,莫要自亂陣腳。”身邊響起了徐庶的寬慰聲。
劉表扭頭一看,卻見徐庶不知何時也蹲在了自己身邊,只是蹲的從容不迫,比自己優雅了許多。
劉表沒辦法,只得如縮頭烏龜一般縮在城牆子下邊,喝斥士卒們不得慌張。
蘇軍的投石機,無人無止的轟擊,將漫空的石彈,送上了城頭。
數萬荊州兵們,只能跟他們的主公一樣,龜縮在城垛子底下,暗暗祈禱自己有好運,莫要被石彈砸成肉餅。
只是,投石機的威力實在太強,利箭無法貫穿的城垛,被石彈輕鬆摧毀,數以百計的荊州兵,不幸被石彈所中,不是轟成殘廢,就是直接轟成肉泥。
劉表蹲在破損的城垛下,所幸有親兵以堅厚的大看,替他做第二層阻擋,方才倖免於難。
只是他看著左右,不斷有死狀慘烈計程車卒倒下,卻將他看到心驚膽戰,臉色發白。
這短短的時間裡,對劉表和他計程車卒來說,儼然如地獄降臨一般。
城前的蘇哲,卻和他的將士們,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敵人,被自家石彈蹂躪的美妙畫面。
轟城半個時辰,數萬枚石彈被送上城頭,城根子底下堆積的石彈,足有半人多高。
而原本完美的江陵城牆,也被轟到慘不忍睹,城垛基本被擊毀,城樓處處是破洞,城牆主體也是坑坑窪窪。
所幸的是,這座經過雙倍加厚的城牆,堅固到恐怖的地步,石彈的轟擊只不過是給它撓了撓癢癢而已,整面城牆卻分毫未動,甚至連一道裂隙都沒有。
“這江陵城牆,果然給劉表修的跟鐵打似的,幸虧我沒有動用氣象攻擊,否則白白浪費了一次機會,卻未必能轟破城牆……”蘇哲喃喃感慨。
身旁的胡車兒卻看不下去了,叫道:“主公,我瞧著劉表老狗和他計程車卒已經嚇破膽了,咱們還等什麼,趕緊攻他孃的城啊!”
胡車兒叫戰,諸將熱血沸騰,躍躍欲戰。
蘇哲的目光卻看向了魏延,問道:“文長,你鎮守襄陽,離江陵城最近,應該最為了解,你以為我軍可強攻嗎?”
魏延卻一臉冷靜道:“我們的投石機威力如此強大,卻對江陵城牆只造成了表面上的損毀,看來劉表是早有準備,我軍又只比敵軍多一萬,強行攻城的話,除了徒損士卒性命之外,我看沒有任何機會破城。”
果然,不愧是魏延的見識。
魏延的判斷,也正中他的下懷,他也只不過是借魏延之口,來壓住眾將的衝動罷了。
當下蘇哲便一拂手,冷笑道:“文長言之有理,今日咱們只是試探而已,沒必要讓將士們白白送性命,爾等先壓一壓你們的戰意,有你們大開殺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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