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性格都比較粗野的手下,誰也不服誰,作勢就打算在這帳中打一架。
蘇哲看著這倆粗人鬥嘴,心裡覺的好笑,卻又不能不管,當即咳了一聲,把臉一沉,不悅道:“你們倆什麼意思啊,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公子啊。”
大帳中,爭吵聲頓時嘎然而止。
胡車兒嚇了一跳,慌忙伏跪下來,惶然道:“車兒錯了,車兒就是個粗人,一時餓急了驚擾了公子,還請公子恕罪。”
周倉也一拱手道:“屬下脾氣不好,一時沒控制住,還請公子恕罪。”
蘇哲這才點了點頭,臉色緩和了幾分。
看著地上伏跪請罪的兩個猛人,蘇哲腦中靈光一閃,便道:“你二人可是本公子將來要依靠的左膀右臂,一見面就彼此看不順眼,將來本公子怎麼放心讓你們並肩作戰,這樣吧,本公子今天就給你們做個見證人,你二人就義結金蘭,做對異姓兄弟,從此才好同心協力的輔佐本公子。”
義結金蘭?
周倉和胡車兒兩個人,幾乎同時都懵了,彼此對視一眼,各自都看不順眼。
“怎麼,你們一個個都說要為我蘇哲赴湯蹈火,現在只是讓你們義結金蘭就不願意了嗎?”蘇哲故意把臉繃了起來,表現出不高興的樣子。
周倉身形一震,咬了咬牙,不情願道:“只要是公子的命令,屬下焉敢不從,我就跟這矮東瓜結為異姓兄弟便是。”
“這黑炭臉雖然討厭,只要是公子的命令,車兒照做就是。”胡車兒也不情不願道。
蘇哲這才滿意,便呵呵笑道:“很好,既然你們這麼惺惺相惜,那咱們就擇日不如撞日,小小,速去擺香案,今天就讓他們結兄弟。”
周倉和胡車兒心中鬱悶,便想自己明明是迫不得已,什麼時候惺惺相惜了。
不爽歸不爽,蘇哲的命令自然不敢違背,當下二人便焚香擺案,祭拜天地,由蘇哲做見證,結為了異姓兄弟。
“好好好,從今往後,你二人就是兄弟了,一定要彼此扶助,共助本公子成就大業。”蘇哲拍著二人的肩,欣慰道。
周倉拱手正色道:“公子放心,屬下還是那句話,願為公子赴燙蹈火,再所不惜。”
“車兒也一樣!”
胡車兒也忙跟著表態,卻又吞了口唾沫,訕訕笑道:“不過,公子能不能再來一盆蒸羊肉啊,車兒還餓。”
“還吃,你是豬啊!”
大帳中,又響起了蘇小小的罵聲。
……
巡狩三天後,董卓攜天子方才還京,蘇哲也跟著一併回到長安城。
進貢的使命已經完成,蘇哲便叫蘇小小速做準備,收拾行李,只等朝廷的委命書一下,即刻還往荊州。
是日午後。
周倉從外匆匆而歸,屏退左右,壓低聲音道:“公子,我照著你的吩咐,尾隨著那王凌,果然找到了他們藏匿那女子父母的地方。”
“人呢?”蘇哲眼眸一亮。
“公子放心,我帶著一隊兄弟,假扮強盜翻了進去,已經把那一對老夫婦救走,現下正藏在城外一處安全的地方。”周倉笑道。
蘇哲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道:“那你可曾暴露了身份?”
“公子放心吧,我全都照著公子事先交待的做了,他們絕對想不到是咱們背後陰的他們。”
蘇哲欣喜,讚了一句“乾的漂亮”。
“那接下來呢,我們該怎麼做?”周倉問道。
“接下來,就要等胡車兒的訊息了,我得知道那位王司徒的反應,才能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
司徒府。
空蕩的正堂之中,王允正聚精會神的凝亮著棋盤,左手操白子,右手持黑子,自己跟自己對弈。
正殺到難解難分之時,匆匆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路,眼睛一瞄,卻見自己的侄兒王凌,正匆匆忙忙的闖進來。
“叔父,出事了!”
王凌大步流星闖進來,一臉凝重道:“侄兒剛得到的訊息,咱們的別院被一夥強盜給洗劫了,她的父母被強盜擄走了。”
“什麼!”王允臉色一變,手中棋子突然握緊。
下一秒鐘,王允就恢復了淡定,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那夥強盜是什麼來頭,可是衝著她的父母而來?”
王凌卻搖了搖頭:“侄兒看不像,那些強盜不僅擄走了他們,還洗劫了別院裡的財物,臨走時還留了一封威脅書,讓我們準備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