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明仍然是搖了搖頭,目不斜視地道:“錯!只有那些庸才才會相信在華夏有月薪百萬的工作,才會痴心妄想一口吃成彌勒佛。真正的聰明人,真正的人才,誰會相信?”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覺得陳澤明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說話的工夫,陳澤明的漂子猛地下沉,他適機揚竿,一條三斤左右的紅鯉魚,將魚竿墜成了半弧形。我趕緊從一旁拿來抄網,準備幫他收魚。但陳澤明擺了擺手:“我自己來!”於是他自己拿了抄網,一手揚竿溜魚,一手拿抄網潛伏在岸邊水中,只待那鯉魚掙扎累了,便慢慢牽著竿子近岸,抄網上魚。
高手,這才是真正的垂釣高手!每一步都做的那麼完美,每一步都毫無破綻可言。
我們繼續垂釣,陳澤明很快便釣到了十來條大魚,魚護裡魚滿為患,魚兒的掙扎聲,引來了很多圍觀者。圍觀者當中也不乏很多釣者過來取經。陳澤明的釣魚戰果很快便震驚了整個民生河,聞訊者相繼而來,圍觀者越來越多,爭相一睹陳澤明釣魚的風采。但陳澤明卻根本不受這些外力的影響,繼續兀自地閒釣,中魚,抄魚。全然不將外界因素放在眼裡。當然也有很多慕名來取經的垂釣者開始詢問陳澤明的魚餌情況,陳澤明只是目不斜視地淡然答道:“魚兒上鉤不是因為餌有多香,是要看你垂釣者的心有多闊。心寬了,整個民生河都是你隨心所欲的釣場!”此言剛一出,陳澤明又上了一條大草魚,足有兩三公斤之大。
但陳澤明的指點迷津,讓眾位垂釣者都很失望,甚至有人開始埋怨陳澤明深藏不露,但陳澤明只是自顧息地釣自己的魚,讓別人說去吧。
陳澤明雖然從容,但我卻不得不關注著圍觀者們的動靜。因為我這次隨陳澤明出行,不光是陪他出來釣魚來了,還肩負著保護他的責任。否則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那我的潛伏計劃也將受阻,更別說是參破天和組織各分部了!
警惕地掃瞄著圍觀人群,眾人見陳澤明待答不理,難以溝通,於是紛紛散去。只留下幾個散步者一睹陳澤明的垂釣風采。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但哪還有閒心釣魚啊,我始終用眼睛的餘光注視著陳澤明身邊的一舉一動,生怕會突然殺出個程咬金,對陳澤明不利。
陳澤明似是觀破了我的心思,不失時機地對我道:“小趙,你不用擔心我,只管好好釣魚。要專心!”
我笑道:“陳先生,這裡人太雜,我擔心-----”
陳澤明一擺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又過了四五分鐘,陳澤明架起的五根海竿,開始連連彎梢響鈴,十五分鐘之內,連釣上三條大魚!
而我架的海竿卻沒有一絲中魚的苗頭,靜若泰山。心急之下,我想去陳澤明的餌料盆裡偷一些餌料瞧個究竟,看看他究竟摻加了什麼東西,竟然能如此快速連續地釣得大魚!
但我的心思卻又被陳澤明識破,他頭也不回地道:“專心做自己的餌,釣自己的魚。”
我憤憤不平地瞧著陳澤明,心想這傢伙太摳門兒了!為什麼不能將餌料的秘密公開一下,讓我也釣幾條大魚開開心?
正這樣埋怨著,陳澤明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但接通後,陳澤明只說了一個字:好!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澤明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陳澤明釣了多少魚已經數不清了,可我卻仍然繼續當著空軍,一魚未中,光上小魚。唏噓讚歎之餘,我扭頭點菸的工夫,卻突然被眼前的情景,驚了一下。
震驚的程度,以至於打火機上燃起的火,差點兒燒到了自己的手指頭。
出現在我視野當中的,竟然是位時尚的漂亮女郎,揹著一個碩長的垂釣包,邁著大步子朝河邊走近。這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啊,大約是二十多歲模樣,渾身上下充滿了青春氣息,甜美地笑著,每個步子都飽含活力,每個音符都藏滿喜悅。
而且她的出現,頓時引得眾人爭相觀瞧。距離我和陳澤明不遠處的一個垂釣者忍不住挺腰喊了一句:“垂釣西施來了,垂釣西施來了-----”他這一喊,更是讓眾人的眼睛爭相定位在那姑娘身上。
或許,那種特殊的氣場,使得所有人定格了時空,唯有陳澤明繼續穩坐釣魚臺,釣自己的魚,不受影響。即使是在河邊閒步的路人,也都停下了步子,競相觀瞧垂釣西施的舉止。卻說這位年輕的垂釣姑娘,邁著輕盈歡快的腳步,走到了河邊兒,將漁具包瀟灑地擱在地上,拉開拉鍊,從當中取出一個帶花紋的馬紮,然後是魚竿,小型魚護,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