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湖面上還有幾艘烏篷船,其中一艘船是漁船,有一名中年男子正撒了網在那裡捕魚。
錢貝貝顯然也不止一次來到這裡,下了車之後,她就像是飛出籠子的鳥兒一般,高興地拉著顏頌頌一會指這個給她看,一會指那個給她看。
“頌頌,你知道嗎?我們中午就要吃這湖裡的白魚了。這湖裡的魚,都是野生的,魚肉鮮的讓你的眉毛都要掉下來。”
見錢貝貝說的誇張,顏頌頌忍不住笑道:“有沒有那麼神奇啊,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那麼鮮美的魚呢。”她其實吃過很多山珍海味,當然是前世跟著趙建民去過吃。
他帶著她去過五星級的大飯店,魚翅鮑魚都吃過,可是她也沒有覺得有多好吃,反而怪趙建民浪費錢。
趙建民則摟著顏頌頌的腰說,“給老婆嚐嚐鮮是應該的,你只管吃就行,不要管錢。”
那時候的顏頌頌覺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見顏頌頌盯著湖面有些出神,錢貝貝便拉著顏頌頌的手道:“走吧,我們進去。這裡太陽太大了,要將我們的天鵝公主曬黑了。”
“貝貝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我說的句句屬實。頌頌說實話,看到你的面板,我都嫉妒死了。哎某人真是有福氣。”錢貝貝說的倒不是假話。顏頌頌面板天生就白,而且還是曬不黑的那種。有種人的面板其實本身並不白,而是保養的好,上了護膚品加上不見太陽,就給人一種白的假象。
不得不說,錢貝貝脾氣好,性格也好,和顏頌頌雖然才認識不到一天,兩人卻能一見如故,這也讓顏頌頌感到格外的高興。
因為她發現自己到現在,連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