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朝冷卓離去的背影,狠狠的看了眼。只見他的背猶如刀山斧削一般,讓人望而生畏。而顏頌頌的嬌小身影,在他身旁,不但不覺得扎眼,反而覺得那副畫面很是和諧。
隨即他腦子一轉,不由笑了。“別以為不告訴我地址,我就不能去你家。腳長在我身上呢。”
顧朝夕則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秦少則將手往顧朝夕肩膀上一搭,笑道:“顧少,我記得頌頌好像告訴過你她家住在哪裡對不?那麼帶路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顧朝夕沒好氣的看他一眼。“我早忘記了。”
“嗯,我記得某人好像託我我弄那個君君的演唱會的門票來著,我這裡正好有搞到兩張。”顧朝夕一聽,面色頓時大變。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真的弄到她的演唱會門票了?”
“嗯哼,你以為我在娛樂圈混這麼多年都是白混的。你以為我在娛樂圈混這麼多年都是白混的。想當初麗君剛出道時我可是一手將她捧上新人王的寶座。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那些事情不說也罷。”秦少說完,還特意從他那熨燙的筆直的西裝口袋裡,抽出兩張帶宣傳照片的演唱會門票。門票上除了印著一些廣告語,還有一張無比豔麗的臉龐。照片中的女人眼睛大大的,頭髮微卷,手撐在下巴上,看上去即性感,又帶著幾分迷人的憂鬱神情。
顧朝夕只是朝那門票上掃了一眼,視線就有些離不開了。
“你的機票錢,我給你一起出了。”顧朝夕說話間,就去拿秦少手裡的門票。
卻被秦少直接錯開了,得意洋洋的看著他說:““在前面帶路,這張門票我送你,不要你的錢,誰讓咱們是兄弟。另外呢,到時候我和頌頌也會一起去。小丫頭一定沒有見過那樣的場面,帶她去見識一下也好。人家現在可是天王級別的歌后,演唱會門票高到離譜,卻是一票難求。”
秦少說到這裡,語氣中也帶著幾分酸溜溜的感覺,好在他這個人喜歡毒舌,但心思豁達,對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看得很開。
顧朝夕聽著秦少,這聽上去十分不客氣的話語,心裡卻是一陣感動。他就知道這人有些口是心非,其實還是挺夠意思的。
他拍了拍秦少的肩膀,說:“晚上請你吃飯,飯店你自己選,不過呢,是你開車,還是坐我的摩托車。”
秦少撇了眼,顧朝夕那個塊頭很大的組裝摩托車,他有速度驚懼症,想想雞皮疙瘩就起來了。十分傲嬌的說道:“當然是坐我的車,你來當司機了。”
顧朝夕手裡捏著那張門票,小心翼翼將其放在貼心的口袋處,心思起伏。六年了,他以為她們今生再無見面之日,但老天爺終於讓他知道了她的訊息。所以他才託秦少幫她搞門票,卻沒想到,這件事對他來說不容易,秦少做起來,卻是如此的輕鬆。
好在離演唱會,還有一段時間,到時候他們三個人一起去。
見秦少坐在車上還有些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只見他一會伸手去扯了車領帶的結,一會又拉了拉西裝的袖口和領口。用手當作天然的梳子,將原本已經打理的十分乾淨的頭髮,在那裡梳著。
“夠了啊,你當你新女婿上門,弄得這麼起整。人家阿姨才不知道你是誰呢。”
“咳咳,說什麼呢,我現在可是頌頌的領導,領導關心下屬,親力親為不可以嗎?”秦少說的十分正經,說話間,更是將自己平日裡,傲慢少爺的架子,放下不少。
見秦少坐在車上還有些緊張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只見他一會伸手去扯了車領帶的結,一會又拉了拉西裝的袖口和領口。用手當作天然的梳子,將原本已經打理的十分乾淨的頭髮,在那裡梳著。
“夠了啊,你當你新女婿上門,弄得這麼起整。人家阿姨才不知道你是誰呢。”
“咳咳,說什麼呢,我現在可是頌頌的領導,領導關心下屬,親力親為不可以嗎?”秦少說的十分正經,說話間,更是將自己平日裡,傲慢少爺的架子,放下不少。
自從秦少上次被顏頌頌治好了腿後,就像是變了性子一般,對顏頌頌百般照顧不說,現在還說要跟顏頌頌合作做生意。
但是誰都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顏頌頌反應遲鈍,沒感覺到而已,又或許她不在乎吧。
因為有的人,心裡一旦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別人對她再好,也是看不到的。
讓人沒想到的是,顧朝夕開著秦少騷包的車子,卻因為去小西山的路況十分不好,兩個人在路上,又是問路,又是顛簸。加上車子開到半道上拋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