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媚疼的渾身發抖,同時也因為身體的自然反應,傳來一絲異樣的感覺,這也讓她感覺到更加羞辱。
“不許哭,再哭,我就這樣將你扔出去。”霍毓庭見李媚哭個不停,一點情趣都沒有,興趣頓時失去了一半。
似乎是他的話起了作用,李媚終於收起了淚水。
男人的身體第一次在她面前展現,她看到了那醜陋的昂揚,她不敢抬頭。
霍毓庭的臉上卻揚起一絲驕傲,“躺下!”他命令的話語裡不帶絲毫感情。
他再也不是自己走投無路時,投靠的溫暖懷抱。他再也不是說了會呵護自己的哥哥,現在的他卸下了虛偽的面具,他只是將她當做玩物。
李媚這次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她不能反抗,也知道自己反抗沒有用。
當她躺下來的時候,他就這麼橫跨在她的上空。
如果說前面的折騰算折磨,那麼現在才是折磨的開始。
李媚從來沒有碰過男人,更不知道如何侍候男人,霍毓庭很享受的一邊指導她,一邊享受著。
終於得到一絲舒坦的他,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開始。
他的眼神微微眯著,他的大手像是巡視戰場計程車兵,將她的每一寸都一一檢查過。
摸,揉,掐,啃。
終於折騰夠了,他才來到他最想要得到的地方。
女子的雙腿微微蜷縮,手遮住最羞恥的地方,但越是這種欲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勢,越是能激起人身體裡最原始的YU望。
該長的地方一樣不缺,甚至可以說,非常不錯。
他於是突然附身上前,雙手略帶粗魯的,將她緊緊合在一起的雙腿慢慢分開。
身體像是被整個撕裂開一般,隨即被瘋狂的碾壓。
李媚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生生的撕開,就這麼殘忍的,不帶一絲憐惜的就這麼撞了進來。一次比一次瘋狂,就像是被粗鄙的車輪從身體上狠狠的碾壓一般,李媚終於哭出了聲。
沒想到她的哭聲,並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憫,反而受到霍毓庭更大的懲罰。
那天李媚不知道霍毓庭在她身上折騰了多久。
總之,她痛暈過去,又醒來。醒來後,只見他還興致勃勃,於是再次痛暈過去。
——-
“霍小姐,你怎麼在這裡?”
回憶就在此嘎然停止,李媚聽到身後的聲音,拿著魚食的手輕輕抖一下。
她沒有回過頭,卻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的近了。
顏正拿報告給霍毓庭的時候,發現霍心雨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魚池邊,手裡拿著一包魚食,卻沒有在餵魚,而是呆呆的看著前方。她的全身似乎被一種悲傷的情緒所取代。
頭髮沒有紮起來,就這麼任由它們匍匐在她肩頭,爬上她瓷白的面板。使得她黑色的發,更黑了幾分。
她著了一身素白色輕紗般的薄裙,薄裙若隱若現,卻將她山巒一般的玲瓏的身段,襯托的更加迷人。
憂鬱的氣質,寧靜的側臉,融入這詩畫一般的環境中,帶來一絲異樣的美麗。
莫名的,顏正的心突然被輕輕的牽動了下。
他本想離開,腳下卻像是生了根一般,竟然無法挪動。
水裡的魚兒似乎嗅聞到了異常的香味,都紛紛簇擁在李媚的腳下那片池水中,遊的歡快的歡快。
而她卻忘記餵食它們。
一道溫潤好聽的聲音,將霍心雨的神思打破,她一抬頭就看到站在她面前,顯得綠樹臨風的顏正。
穿了軍裝的他,看上去多了一抹成熟,他眼神乾淨的沒有半點雜質,而他俊美的容顏,更能讓人忘掉周圍的一切不愉快的事物。
可是她沒有資格了。
本來這就不是她可以想的。
李媚裝作不經意的看到他一般,目光卻不敢和他正視。
她略微別過臉,“你好,你是?”裝作沒有認出他的樣子,就連打招呼都顯得這麼漫不經心。
顏正的心不由略微沉了一沉,頌頌定親那天,他們明明見過兩次面。後來他甚至因為她的腳扭傷了下,他還給她送過傷藥,沒想到他竟然沒有記住自己的名字。
顏正心裡稍微懊惱了下,但是他並不生氣,想她一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每天都會認識很多人,記不住他,也很正常。隨即他朝她展開了笑顏,聲音顯得乾淨純粹。“我叫顏正,那天在宴會上我們見過的,我在你霍少手下做事。”
“原來是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