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我學的是偏向廣告業的，又不是整體策劃。你還是聘請專業的團隊吧，我真幹不了。”

袁野執拗地道：“這有什麼幹不了的，道理是一樣的。這個想法本來就是你提議的，何況你對1258廠的歷史比較熟悉，再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我看就這麼定了，一分錢都不會少你的，讓別人賺了還不如讓自己人賺，多好。”

袁野說得我有點心動，要是攬下這一私活能緩解債務壓力。再說了，我幹不了還有杜磊呢，他學得比我更高階。想了半天道：“那好吧，可以試試。”

袁野激動地道：“這就對了嘛，至於價錢到時候你開價。”

我擺手道：“不提錢，先把你的想法說一說。”

“成啊，我們今晚就去看看，諾，我帶了燒烤工具，雯雯也來，馬上就到。對了，喬菲呢。”

“她去趙玲娜那邊了。”

袁野疑惑地道：“去哪幹嘛？”

“玲娜讓她臨時頂幾天，缺個瑜伽教練。”

袁野瞪大眼睛驚呼道：“喬菲還有這一手？看不出來啊。你倆進行到哪一步了，上床了沒？”

我無語，斜視著他道：“庸俗，難道一定要上床嗎？”

“這不廢話嘛，女人不就是用來上床的嗎，別打岔，到底上了沒？”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臥槽！”

袁野一驚一乍道：“果然有兩把刷子，快說說感覺如何。”

“你大爺的，這都要告訴你？”

“哈哈，我無法想象你是如何征服那冰美人的。”

“她不冰，內心是火熱的。”

袁野停止笑容道：“你真打算和她在一起？”

“那你說呢。”

袁野撇嘴道：“徐朗，說句不該說的話，你千萬別生氣啊。喬菲身材相貌各方面倒是不錯，可你知道她家的真實情況嗎，即便是知道，你敢保證將來會留在你身邊？萬一那天拍拍屁股走人，騙了錢是小事，玩弄了你的感情受得了嗎，我反正不看好。”

我看著他半天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她呢，她不是那樣的人。”

袁野一本正經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瞭解嗎，人心隔肚皮，誰知道怎麼想的。冷不丁地冒出來，而且家庭情況只靠她說，你完全不清底。反正她給我的感覺心機重，說不定在利用你。”

我哼笑道：“我有什麼可利用的，要錢沒錢，窮人一個。”

“誰知道呢。要我說啊，玩玩可以，別動感情，真想要結婚，找個知根知底的。”

我對他的觀點不敢苟同，轉移話題道：“雯雯到底來不來啊，這都幾點了。”

“我打電話催催，應該馬上就到。”

說話間，一輛紅色寶馬駛了過來。葉雯雯搖下車窗撩發微微一笑，袁野都看傻了，一動不動愣在那裡。

葉雯雯今天的裝扮特新潮時尚，長髮披肩，金邊復古墨鏡，戴著碩大的耳環，粉紅色的低胸吊帶外加牛仔短裙，猩紅的嘴唇在燈光下格外豔麗。長期在美國生活的她思想開放，著裝前衛，反觀喬菲有些內斂保守。

袁野激動地拍著我的大腿道：“怎麼樣怎麼樣，雯雯今天這身打扮帶勁不，哈哈，果然是大美人啊。”

我笑而不語，側頭看著她。她戴著墨鏡，不知道是否與我對視。

袁野拍著車門笑道：“雯雯，今天太漂亮了，我都流鼻血了，哈哈。”

葉雯雯加速行駛到前面把車停下，下車手指轉動車鑰匙搖擺著走過來上車趴在前座靠背上道：“怎麼，就我們仨，喬菲呢。”

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讓人迷亂。我又解釋了一番，袁野發動了車前往郊外的1258廠。

一路上，袁野喋喋不休嘮叨著，而我和葉雯雯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勉強附和著。行駛到一半的時候，我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了一看居然是葉雯雯的。

“聽說你今天被停職了？”

我微微側頭，回覆了個“嗯”字。

她很快回了過來，道：“需要幫忙嗎？”

“暫且不需要，謝謝。”

葉雯雯收起手機，側頭望著窗外。

來到1258廠，漆黑一片。不過遠離城市的喧囂，這裡倒是一方淨土。

袁野把車大燈開啟，放開音樂，從車上搬下燒烤工具，幾人席地而坐，樂不思蜀擺弄起來。

葉雯雯開啟啤酒望著黑黢黢的建築物感慨道：“當年這裡多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