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菲瘸著腿使勁推開我,一時間手無舉措。情急之下,衝著服務員招招手扶著我進了8005房間。往舒軟的大床上一扔,完全不省人事,抱著枕頭呼呼大睡。
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以至於睡得格外踏實。等到睜開眼時,熟悉的一幕又出現了,這不是那天與喬菲相遇的房間嗎?
我猛然坐起來環顧四周,電視機櫃上擺放著各種化妝品,門口處有一雙紅色高跟鞋,茶几上堆放著一摞書,以及未抽完的女士香菸。陽臺晾衣架懸掛著那件淡綠色連衣裙,沒錯,這是喬菲的房間。
我怎麼又來這兒了呢?
對於昨晚的事情我斷斷續續記得,至於指著李文濤的鼻子臭罵時還清醒著,可後來發生了什麼完全記不清了。難道是她把我帶回她的房間?
我心中一陣竊喜,又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嗅著散發著淡淡百花香味的被褥,那天的一幕再次浮現在眼前。
不過讓我好奇的是,喬菲居然還住在香格里拉酒店,這可是一晚好幾千的總統套啊,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的。另外,她的銀行卡不是被凍結了嗎,難道借我的錢享受奢華般的生活,簡直慘無人道。
關於喬菲,身上有太多未解之謎。我無法預判她經歷了什麼,但有一點很清晰,從日本歸來選擇藍天傳媒絕非本意,亦或迫不得已,亦或無奈之舉,其中個由只有她知道。
突然間覺得那裡不對,身上只穿著內褲,誰替我脫的,是她嗎,一定是她,除了她還有誰。想起那光滑如絲的肌膚,不由得偷樂起來。
躺了一會兒完全沒睡意,乾脆起床來到寬大的客廳,倚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看到茶几上擺放著一個快遞盒子,已經是開啟的,地址一欄是日語,應該是從日本寄過來的。
我很好奇裡面是什麼,小心翼翼開啟,又趕緊合上。偷看別人的東西太不地道了,何況是女人的。正盤算著乾點啥事時,臥室傳來一陣手機鈴聲。起身進去看到是杜磊,慵懶地接了起來。
“徐總,臥槽,總算接電話了,你現在在哪呢?”杜磊著急忙慌道。
“在外面啊,怎麼了?”
“你的心可真大啊,牛魔王正發飆到處找你呢。”
“哦,找我幹啥?”
“還不是金沙灣專案的事啊,你趕緊來吧,出了點小狀況。”
聯想到昨晚的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淡定地道:“先替我穩住,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好衣服直奔公司。剛出了電梯,杜磊一臉急切跑了過來道:“我的好哥哥啊,你可真夠牛逼的,牛魔王正提著刀四處找你了,就差掀房頂了。”
“有那麼嚴重嗎?”
“廢話,聽說你把人家恆通的李總給打了?弟弟佩服你如黃河之水氾濫連綿不絕……”
“得得得,少貧了,他知道了?”
杜磊四處看看壓低聲音道:“可不是嘛,今天早上剛來就火冒三丈大喊大叫,把喬總還臭罵了一通。我勸你待會見了他最好老實點,主動承認錯誤,興許能避免暴風雨。”
遠遠沒想到李文濤會如此做,足以可見其小人心。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怕死卵朝天。
在眾人怪異的眼神下我昂首挺胸如同上刑場似的來到牛魔王門外,正準備敲門聽到他在裡面打電話,語氣謙虛,態度誠懇,似乎在為昨晚的事賠禮道歉。
我順勢推門進去,牛魔王射來不寒而慄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又堆著笑臉道:“趙董,這件事我也有責任,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的魯莽和衝動。這樣吧,改天我做東,親自為您賠禮道歉。好好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您忙。”
掛了電話,牛魔王臉上的笑容瞬間煙消雲散,走到門前啪地關上門,指著我氣得發抖,半天道:“徐朗啊徐朗,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長本事了,都會打架了,看不出來啊。你要有本事去打拳擊啊,在這裡耍什麼威風。”
我太瞭解牛魔王了,向來吃軟不吃硬。我嘿嘿一笑道:“牛總,大學那會我學過空手道,還參加過國際比賽拿過大獎……”
“夠了!”牛魔王黑著臉道,“你還有心思開玩笑,知道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差點讓我們錯失金沙灣專案。要不是我腆著臉求情,人家直接把藍天踢出局了。”
我收起笑容道:“牛總,這事真不能怨我,你是不知道那李文濤,對喬總動手動腳的,明知道她受傷非要喝一瓶酒,我能坐視不管嗎,再說我也沒動手打他,簡直是血口噴人。欺負人不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