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崩潰,道:“姐姐,你打扮成這樣,看著像計程車師傅嗎,還是拉倒吧。這樣說吧,你會什麼?”
方詩音轉動眼珠子道:“我啊,我會唱歌,會打碟,會dJ,會喝酒,麻將也會一點,梭哈什麼的都可以。”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確定是在找工作嗎?”
方詩音很認真地道:“當然了,主要是我對你們雲陽不熟悉,要熟悉的話就不用你了。”
“那你挺適合去夜店的。”
方詩音來了精神,坐起來湊前道:“你有這方面的朋友嗎?”
我本能地後退道:“有,我一朋友開酒吧。”
“那太好了,你現在趕緊說,明天我就去上班。”
我快哭了,拿出手機晃了晃道:“姐姐,現在兩點多了,你覺得現在打電話合適嗎?”
方詩音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哦,那明天吧。”
至此,我對她有了一定了解,性格坦率直爽,快人快語,儘管三十多歲了還有些單純,如果沒猜錯的話,她從小過著養尊處優,無憂無慮的生活,這是出來體驗生活了。
聊著聊著,她倒在床上睡著了。裙子在翻身的時候掀了起來,我無奈地搖搖頭,硬撐著下床給她蓋上被子。鼻尖嗅及的味道,是淡淡的薰衣草味,難道這就是北海道的味道?
夜色越來越深,我輸完三瓶點滴,明顯感覺好了許多,至少保持一個姿勢不覺得疼痛。說來也奇怪,這一跤摔得實在有些詭異。
都這麼晚了,她現在幹什麼,在幫我寫文案嗎,眼見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能趕上明天的競標會嗎?一切是未知數,我所能做的,只有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