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明沉思片刻道：“關於這件事只是謠傳，誰都不敢保證王棟樑一定能競選成功。即便競選上，雲陽市的財力你是知道的，至今當年的賬還沒還清，而且財政赤字極其嚴重，開發商業區前前後後投資了上百億，沒能力再重啟了。”

“那要是交給開發商呢？你會幹嗎？”

白佳明看著我搖搖頭道：“財政沒錢我幹什麼啊，到頭來再把我套進去，才沒那麼傻。這件事市裡也一直在積極爭取，找過我幾次，還找過百業，韓萬山多聰明，他才不會接這個爛攤子。這不，裝病躲新加坡養病了。”

“哦，那還有其他途徑嗎？如果政府不介入，我們想要清庫存真的很困難。”

白佳明笑笑道：“要是沒困難成立這個指揮部幹什麼，年輕人，好好開動腦筋想想吧。清庫存也好，炒房也罷，最終目的我們是為了賺錢，只要達到目的，什麼手段都可以。但有一點，不能觸犯法律，這是底線。”

我聽著雲裡霧裡，倒不是說不敢攬這瓷器活，關鍵是猜不透他的心思。真實目的是什麼，他為什麼不告訴我，應該是還不到時候。不過從談話中我似乎尋找到了突破口。

政府必須參與，這一定是最佳突破口，可有什麼辦法呢。

這時，白佳明的手機響了。我起身告辭，回到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