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到一起。但她表現出來的情緒,著實讓我有些無法難以接受。
手機響了,喬菲發來了微信:“徐朗,你是個傻瓜!”
我沒有回信,而是固執地決然離去。回到札幌,站在陌生的城市街頭,看到不遠處的站臺上寫著二丁目,而不遠處的小商店門口正播放著日本著名歌星谷村新司的《繁星》,來來往往的行人行色匆匆,不知道下一秒會與誰相遇。
突然感覺,我現在的處境和《再見二丁目》歌詞中所描寫的驚人形似,滿街柏樹,腳步靜了,轉街過巷,歲月長,衣衫薄,安靜的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在尋找寄託掩飾內心的不安和恐慌。
天氣中午還是晴空萬里,而此時變得灰濛濛的,感覺快要下雨。我飢腸轆轆行走在街頭,走過兩條街看到有家酒店,隨即走了進去。雖然不懂日語,簡單的英語還是會說的,一番溝通後,得知酒店免費往新千歲機場送客,毫不猶豫住了下來。
在餐廳隨便吃了點飯,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度日如年等待著明天早晨的到來,心裡卻始終放不下喬菲。難道就這樣走了嗎?
輾轉反側之餘,我眼睛一刻都沒離開過手機,螢幕一熄滅就趕緊點亮,生怕她發來微信或打來電話錯過,可一直等到天黑都沒任何動靜。心情如同過山車般穿梭而過,漸漸地跌入低谷。
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房間裡的空調開得太低,凍得瑟瑟發抖。此時此刻,我特別想放縱一下,來發洩壓抑心頭的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