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點燃煙本能地抬頭瞟了眼,看到王熙雨家的燈依然亮著,而陽臺上空蕩蕩的。
我身邊幾乎沒有異性朋友,即便是有都在天南海北,偶爾發發微信,朋友圈點個贊,然後貧幾句,至多而已。平時經常和袁野在一起的時間較多,而他天天忙得見不到人影,鬼知道他在忙什麼。
朋友不在乎多,一兩個足矣。童年時代的朋友那才叫真交情,即便很長時間不聯絡見了面就好像昨天剛見過面似的,照樣爆粗口熱情相擁。反倒是後來結交的朋友淡如水,很多時候都在逢場作戲,功利性的友誼始終不會長久。
我玩得最好的朋友除了袁野之外,還有何冰和楊珂。何冰現如今在丹麥留學,楊珂當了記者後忙得狗似的,上次答應見面到現在都不見人影。杜磊也算一個,不過我倆帶有工作性質。
所以,除了袁野外幾乎沒有可傾訴的物件。但凡可以發洩,也不至於獨自去荔枝灣燈塔一坐一晚上。但自從遇到王熙雨後,似乎找到了傾訴的物件。
我和她認識時間並不長,但卻一見如故。和她在一起感覺不到任何壓力,沒有葉雯雯盛氣凌人的壓迫感,也沒有喬菲似熱似冷的態度,見了面時常面帶笑容,而且習慣當作傾聽者,只要我說話從來不打斷,像個學生般認真聆聽著,讓我找到了一絲男人的尊嚴和豪邁。
我從來沒有對她動過任何非分之想,只想把她當作一個很好的朋友。不過這個朋友之路還能走多長,我無法預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