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玉牌中我刻畫的是太陰聚靈陣,你修煉時使用它,可以提高你修煉速度。” 趙一凡淡淡一笑,將玉牌放入楊致遠手中。 “什麼?這裡面銘刻的居然是太陰聚靈法陣?” 楊致遠聞言身體一震,大吃一驚,激動的看著手中的玉牌:“太陰聚靈法陣?就是可以轉化月之精華的法陣嗎?” “趙師弟。” 林天雄驚愕不已的看著趙一凡:“你……你剛才說,這符籙法陣是你刻畫的?” 楊致遠頓時驚碎一地下巴,他剛才被太陰聚靈陣幾個字驚的不輕,反而卻是忽略了趙一凡前半句話裡所說的,是他刻畫的! “師弟,這法器難道是你煉製的?” 楊致遠死死攥著玉牌,激動不已的看著趙一凡。 “是的師兄。” 趙一凡笑著點了點頭。 楊致遠和林天雄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無比的看著趙一凡,但旋即他們想到,趙一凡是陰陽境的高手,能夠煉製蘊含太陰聚靈陣的法器,也是在情理之中。 “師弟,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以後可千萬別在別人面前顯露出來。” 想清楚後,楊致遠已然不那麼吃驚了,但還是忍不住叮囑了趙一凡一聲,“萬一引起別人的窺視,那就麻煩了,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說著,他一拍額頭,忍不住自己也笑了:“我倒是忘記了,憑藉你的修為,有人要是想要打你的主意,那可真是自討苦吃。” “沒錯,誰想打趙師弟的主意,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林天雄也笑了。 “天雄。” 楊致遠收起來兩塊玉牌,將剩下三塊玉牌,遞給了林天雄,笑道:“這些給你。” 林天雄頓時驚呆了。 剛才趙一凡一口氣就給了楊致遠五塊玉牌,要是說林天雄不眼饞,不想要,那是可不能的。 但林天雄也知道,這種可以幫助修行者在修煉時,起到事半功倍效果的法器,是所有修行者夢寐以求的寶物。 哪怕林天雄和楊致遠關係很好,林天雄也不敢厚著臉皮去求趙一凡也給自己一些,因為這種東西,隨便拿出去一件,可都是價值連城的。 眼下楊致遠收下兩塊玉牌,將剩下三塊玉牌毫不猶豫就贈予自己,這讓林天雄萬萬沒有想到,他也沒有敢想! “不,不,不。” 回過神來,林天雄連連擺手,搖頭違心的說道:“楊大哥,你快快收起,這東西太貴重,我受之不起。” “天雄!” 楊致遠臉色一沉,假裝不悅的說道:“你我兄弟之間,哪有什麼受起受不起這樣的說法?” 他不由分說的將三塊玉牌,悉數塞到林天雄手中,“天雄,你這些年來,一直都在煉氣六層境界徘徊,始終無法踏入煉氣七層境界,這除了和你林家修煉的功法有一些缺陷之外,還因為天地元氣薄弱的原因,眼下有了這太陰聚靈法陣的幫助,你有很大希望打破桎梏,晉升煉氣七層境界。” “這……” 林天雄半推半就的接受起來,感激不已的對楊致遠說道:“謝謝楊大哥。”他轉過頭對一旁笑吟吟的趙一凡說道:“謝謝趙師弟。” 楊致遠和趙一凡這兩個師兄弟第一次見面,林天雄知道兩人肯定有一些話要說,再加上他剛得到這太陰聚靈陣,心癢難耐,也想試試效果如何,於是他找了一個藉口就離開了房間。 趙一凡和楊致遠兩人,聊了一會兒師父李逍的事情,也聊了聊林老、王劍。 同時,楊致遠還詢問了趙一凡,玄門管理大佬老職位的事情,得知其中的原因後,楊致遠想了想,不得不承認,趙一凡做的很對。 紅塵俗世,人情利益,這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張無影無形的大網,每個人都在這網中間,想要脫離其中,獨善其身,怎麼可能? 不知不覺中,天色亮了起來,兩人這才發現,居然聊了一夜。 不過兩人俱都是修行者,略微調息打坐一會兒,就恢復了精力。 “……師弟,東方家族這個心頭之患,必須得除掉。” 兩人最後聊到了眼下當緊之事,就是東方家族。 楊致遠神色認真的說道:“將他們解決掉之後,我就和你一起回國,給師父掃掃墓……唉。”他說到這裡,神情有些黯然。 當年楊致遠也沒有想到,和師父李逍這一分別,就是幾十年之久,陰陽相隔。 如果他知道以後的事情,或許當年他就不會那麼毅然了。 趙一凡注意到師兄情緒低落,他岔開話題,認真的說道:“嗯,師兄,你說的沒錯,東方家族的確要除掉……”話音未落,林天雄從門外匆匆走了進來,神情凝重,說道:“趙師弟,楊大哥,發生了兩件大事!” “哦?” 楊致遠清楚林天雄的為人,他都認為的是大事兒,那必然非同小可,他連忙說道:“是什麼事情?” “茲坦利家族的蓋倫,今天召開了新聞釋出會,聯合霍爾夫等一眾官員,宣稱伊莉莎女王病重,無法再擔任拉丁國的女王,要進行新一輪的選舉,這個決議已經獲得霍爾夫等官員的支援,最遲在一個星期之後,就要進行全國選舉了,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