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 姚惠眼冒金星,捂著臉,踉踉蹌蹌的退後了幾步,捂著臉,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傻了。 “賤女人!” 徐克瑞看見姚惠這副震驚難以置信的模樣,心裡那股被積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惡氣,在這一瞬間,徹底淋漓盡致的釋放了出來,那種暢快感,難以用言語來形容,指著姚惠恨恨的罵道:“真是給你臉給多了!特麼的!” “……你!你敢打我徐克瑞?” 姚惠呆滯了幾秒鐘之後,這才反應了過來,渾身劇烈的顫抖,簡直都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可是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半邊臉都是又麻又疼,猶如針扎一般,讓她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徐克瑞竟然敢打自己的耳光! “勞資早就想打你了!” 徐克瑞獰笑了一聲,一不做二不休,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姚惠的頭髮,又是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了姚惠的臉上,罵道:“你這個賤女人,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你什麼時候把勞資當成你老公對待了?在你眼裡,我就是奴隸一樣,你但凡有一點兒不高興,都要給勞資擺譜,擺你的臭架子,給我看你的臭臉,想怎麼罵我,就怎麼罵我,竟然還讓勞資跪下去去求別人,就是為了給你賺錢花,你特麼的,你當勞資是什麼?” 徐克瑞一邊罵著,一邊毫不留情,狠狠抽著姚惠的耳光。 “……你放開我,放開我!” 姚惠下意識反抗著。 只是。 她身為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在力量上,能夠比得過徐克瑞這個男人呢? 姚惠的反抗掙扎,不但沒有擺脫掉徐克瑞,反而更加讓暴怒中的徐克瑞變的興奮起來,抓住姚惠的頭髮,將她牢牢按在地上,左右開弓,耳光抽的啪啪啪作響。 一邊打著,徐克瑞一邊不斷髮狂的罵道:“賤女人,臭女人,勞資要不是看在你有幾分姿色,家裡有錢的份上,勞資會娶你當老婆?做你的春秋大夢吧!給臉不要臉的東西,勞資早就想抽你了,找打的東西……” 十幾個耳光抽下來。 姚惠臉頰高高腫起,嘴角流血,整個人眼冒金星,大腦昏昏沉沉,不分南北東西! 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徐克瑞仍然沒有放過她。 耳光抽的不過癮,徐克瑞又轉頭四下看了看,發現牆角處的拖把,一把抄起來,毫不留情客氣彷彿鞭打仇人一般,狠狠用兒臂粗細的拖把,抽打著姚惠。 打的姚惠連聲慘呼痛叫:“……我錯了,我錯了……” “你現在才知道錯了?” 徐克瑞紅著眼睛,早就失去了理智,癲狂興奮的罵道:“你特麼的早幹什麼去了?你這些年來,但凡對勞資稍微好一點兒,勞資也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 說一句,徐克瑞拿著拖把往姚惠身上狠狠打一下。 疼的姚惠痛徹心扉,下意識用胳膊去遮擋。 “你還敢擋?” 見到這一幕,徐克瑞毫不客氣,狠狠一拖把,砸在了姚惠的胳膊上。 “啊……” 咔嚓一聲。 姚惠的胳膊,軟綿綿的垂了下來,姚惠疼的渾身顫抖不已,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連聲慘叫不已:“徐克瑞,你這個殺千刀的,是不是要打死我你才高興?” 徐克瑞看見姚惠的胳膊變形,癱軟到一旁,心裡的怒火,這才略微減退了幾分,一把抓住姚惠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拽起來。 姚惠再度發出一聲慘叫。 “賤女人!” 徐克瑞哼了一聲,表情猙獰的說道:“以後還敢不敢再說讓勞資去給別人下跪,這樣的話了?” “不敢了,不敢了……” 姚惠看見徐克瑞噴著怒火的眼眸,身上疼的快要昏過去了,內心的恐懼讓她哆嗦不已。 她生怕徐克瑞失去理智之下,將她給殺了! “哼!” 徐克瑞見狀,又是一個耳光抽在姚惠的臉上,獰笑著罵道:“真是賤女人!勞資對你好,從來都感覺不到,非要讓勞資打你,你才高興滿意了!” “……嗚嗚嗚,疼,我疼……” 姚惠的胳膊,不聽她使喚的來回擺動搖晃著,每動一下,都疼的她鑽心,渾身都出了冷汗,哭喊著說道:“徐克瑞,快送我去醫院,我胳膊好像是斷了……” “裝什麼?” 徐克瑞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下意識看了一眼姚惠那隻軟綿綿的胳膊。 “我……我沒裝,嗚嗚嗚,好疼啊。” 姚惠哭著。 徐克瑞一把抓住姚惠的胳膊,姚惠發出啊的一聲大叫,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這下子。 可把徐克瑞嚇了一跳。 他連忙收拾了一下,打了一輛計程車,將姚惠送到了離家最近的中醫院。 雖然在過年期間。 但是醫院也是都不會放假的。 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 作為剛參加工作不久的醫生,過年期間值班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落到伊海的頭上。 他母親前幾天打算做手術時,伊海臨時請人頂替了兩天班,那時候恰好是大年三十,要不是看在他母親做手術的份上,同事壓根兒就不願意頂班。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