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錯誤都推到一個女人身上。”
說完,顧朝夕就開啟車門上了車,然後優雅地輕聲關上車門。
蘇晚剛才沒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禁轉頭問他:“你們在外面說了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告訴他,紅玫瑰不一定就是紅玫瑰,也有可能是一滴礙眼的蚊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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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夕開到人行道的一旁,將車停了下來。
“我們不是要回家嗎?”蘇晚扭頭問道。
顧朝夕拔了車鑰匙,看向蘇晚:“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會兒。”
今天蘇子同在家,蘇晚說不方便,不肯讓顧朝夕過去,也不肯去他家住。
蘇晚明白了他的意思,跟著他慢慢地走在人行道上。
“剛剛遇到他們有沒有受委屈?”走了一段,顧朝夕忽然轉頭望著她問道。
蘇晚只是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說話。
兩人之間忽然沉默下來,一左一右,靜靜地走在路邊。
蘇晚忽然聽到了悠揚的歌聲,往前走,才發現不遠處的廣場上燈光明亮,有不少附近的居民都聚在這裡。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音樂聲裡歡快地跳著舞。
舞的種類很雜,有華爾茲,有探戈,導致整個廣場看起來亂糟糟的。
蘇晚望著這些臉上洋溢著單純笑容的人,神色間流露出淡淡的嚮往。
顧朝夕站在她的身邊,盯著廣場上那些舞步混亂的人看了良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轉頭看著蘇晚忽明忽暗光線下秀美的側臉,問道:“陪我跳支舞吧!”
“什麼?”蘇晚頗為錯愕地回看著顧朝夕。
在她的認知裡,顧朝夕這樣的男人,應該在豪華的宴會廳裡,穿著定製的昂貴西裝,牽著身姿婀娜的名流千金,在舞池裡翩翩起舞,成為整個宴會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