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和基安蒂兩人離開之後,在夜晚的小路上並肩而行,昏黃的路燈光芒從上方灑下,為她們鋪設了一條金色的道路。
周圍的環境顯得寧靜而祥和,只有她們輕聲交談的聲音和偶爾傳來的蟲鳴打破了這份靜謐。
然而,就在這時,基安蒂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的動作是如此突兀,以至於庫拉索也不得不停下來,轉身疑惑地看著她。
“怎麼了?基安蒂你突然停下是有什麼事情嗎?”
“庫拉索你先自己一個人回去吧,我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做,我先去把這件事情給了結了再說。”
基安蒂的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異常明亮,彷彿有一團烈火在她的瞳孔深處燃燒。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憤怒和狂熱,那是一種深藏在心底的暴虐情緒在瞬間被點燃。
這種光芒讓人感到一絲恐懼,因為它充滿了破壞力和不可預知的危險。
基安蒂的雙眸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死死地凝視著前方,似乎要將眼前的所有事物都燒成灰燼。
她的面部肌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扭曲,每一條線條都流露出她內心深處無法抑制的不滿與憤恨。
在此之前,基安蒂從未陪伴過任何一個男人如此之久,甚至連一次也不曾有過。
然而,那個名叫秦蕭的男人卻破例改寫了這個規則,使得基安蒂感覺自己變得如貝爾摩德那般不堪。
對於這類女性角色,基安蒂向來深惡痛絕,如今心中更是燃起熊熊怒火,恨不得立刻將秦蕭沉入冰冷刺骨的冬京灣底。
庫拉索敏銳地捕捉到了基安蒂那充滿殺意的眼神,瞬間便洞悉了她心中所思所想。
\"基安蒂,難道你打算回去找秦蕭算賬嗎?\"
庫拉索用審視的眼光緊盯著基安蒂,試圖從她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面對庫拉索的質問,基安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
\"沒錯,又怎樣?從來沒有人敢這般羞辱我!\"
基安蒂的聲音冰冷而堅定,透露出一種毫不退縮的決心。
“我就說剛剛為什麼你會一句話也不說?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啊!”
“不過基安蒂你難道瘋了嗎?想要對秦蕭下手,如果今天他死了的話,那我們幾個人肯定逃不了干係,能不能用你的腦子想一想。”
“還有現在時間都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說不定秦蕭也早就離開了,你現在回去也只會無功而返。”
見到基安蒂這麼幹脆利落的承認了下來,庫拉索瞪大的眼睛,然後大聲的勸阻了起來。
“你不用說了,無論怎麼樣我都要去。現在我們離開也沒有幾分鐘,如果要叫人過來,就算再近也要十幾分鍾,我趕回去他一定還在那裡。”
“而且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殺了他,只不過是要讓他長長記性而已。”
“即便如此,也絕對不可以!你若此時前往,必然會面臨敗露的危機。”
“哼,好啊,原來你橫豎就是要阻攔我不成?”
基安蒂微微眯起雙眸,目光如炬,緊緊鎖定住庫拉索,眼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
庫拉索見狀,心中一緊,立刻擺開架勢準備應對可能到來的攻擊。
然而,讓她始料未及的是,基安蒂竟突然輕笑一聲,輕輕搖了搖頭,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黑洞洞的槍口瞬間瞄準了自己。
“怎麼,莫非你真以為我會與你動手?等我解決掉你再折返回去,恐怕秦蕭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你想借此拖延時間的小伎倆,我可是瞧得明明白白。”
基安蒂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眼見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向自己,庫拉索忍不住怒喝出聲。
她萬萬沒料到,哪怕只是外出用餐,基安蒂居然還隨身攜帶槍支。此刻兩手空空的自己,無疑處於極度劣勢之中。
基安蒂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威脅之意,她用一種冷漠而尖銳的語氣說道:“哼,最好給我乖乖讓路!不然……”她故意停頓了一下,讓威脅的意味更濃一些。
面對這樣緊張的局勢,庫拉索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深知基安蒂這個瘋狂女人的脾氣秉性。
如果自己再堅持不讓步,恐怕基安蒂真的會毫不猶豫地向自己開槍。想到這裡,庫拉索咬了咬牙,默默地側身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