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蕭離開的背影,宮本由美漸漸看入迷了。 直到美和子叫她,她才回過神來。 看著她的那個表情,美和子皺了皺眉頭。 【看來由美她對秦蕭產生好感了啊!不過看樣子,好像她自己還不知道。】 英雄救美這種東西到現在都變得十分老套了,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卻十分有用。 對於自己的好友和自己喜歡上了同一個人,讓美和子心中產生了極大的危機感。 …… “毛利先生!請你快一點!” “你就不能再跑快一點嗎?” 一大早,毛利小五郎就揹著個身材臃腫的婦女奔跑在街道上面。 而柯南好像捧著一個類似蛋糕盒的東西跑在他們的前面,旁邊還跟著一個年輕女子。 “這已經是極限了!” “新田女士,你要不要再減減肥呀?” 毛利小五郎喘著粗氣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啊?我的助聽器是不是有點問題呀?” 那位叫新田的婦女此時選擇性耳背起來。 在位年輕女子的帶路下,幾人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大樓裡。 開啟門一看,裡面的場景讓他們嚇了一跳。 只見此時整個房間飛滿了蝴蝶,和一個男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腦袋仰了起來,口裡流著鮮血。 在看到這一情況,毛利小五郎立刻拿出手帕捂住口鼻走了進去。 “改造手槍啊?” 毛利小五郎湊近沙發旁,看了一眼男子周邊充滿鮮血的布蓋著的東西。 “我告訴你,毛利先生可是位超有名的偵探,一定三兩下就能把問題解決的。” 新田秀子拍了拍身旁鈴木由美安慰道。 “哈欠!” 鈴木由美捂住鼻子打了個噴嚏。 “感冒了。” 新田秀子關切的看著她。 “沒有,我沒事。” 鈴木由美擺了擺手。 “人家說醫生常忽略自己的健康,你要保重哦!” 新田秀子打趣道。 “真是的,我才不是醫生呢。” “我只是在牙科診所工作而已了。” 鈴木由美笑著搖了搖頭。 就在他們聊著天的時候,秦蕭就帶著人出現在她們的身後。 “兩位女士,不好意思,請讓讓。我們是警察。” “啊!不好意思。” 聽到秦蕭的聲音,鈴木由美連忙給他們讓開了位置。 身後的目暮十三再看到毛利小五郎後,又問出了那經典的一句話。 “毛利老弟,你怎麼又在這裡呀?” 現在的目暮十三都將毛利小五郎當成瘟神一樣了。 “呃!我是受小蘭之託,買完蛋糕在回家的路上,碰到正在趕往警局路上的新田女士,才會來這裡的。” “那麼,請問新田女士你有什麼發現呢?” “我今天在兩點四十五分的時候,我才剛睡飽每天必睡的午覺的時候,這位鈴木小姐就來找我了。” “她是來給我送一個吐司邊邊的,就在我們聊天的時候,一聲疑似手槍的聲音從山本先生的房間裡傳來。” “不過當時我們都沒有注意,然後就出去了。” “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中西先生從山本先生的房間裡出來,然後我們就看到了現在的這個場景。” 一說到這一點,新田秀子臉上就寫滿了恐懼。 “有聽過中西先生和山本先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就算山本先生真是自殺的,身為好朋友卻不報警,也沒有叫救護車就跑掉,這不是很奇怪嗎?” “他看起來很慌張的逃走嗎?”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然後看向了新田秀子。 “沒錯!一定有什麼問題!” “你不覺得不管怎麼想,都只能說明他是兇手嗎?” 新田秀子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 “這麼說他的確是個很值得懷疑的人物。” “秦蕭哥哥,桌子上面好像放著份遺書。” 秦蕭走到桌旁,然後拿起遺書看了起來。 “這上面是寫給中西先生的,寫著因為我沒辦法還錢,所以在此以死謝罪。” 在看完整篇遺書的內容後,在場的眾人都皺了皺眉頭。 “這封遺書好像是有文書處理機打的吧,沒有辦法認定這就是山本先生他自己親手寫的。 ” “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 “他發現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友的遺體,居然什麼都沒做就跑掉了。” 目暮十三接過毛利小五郎的話說道。 而毛利小五郎在聽到後贊同的點了點頭。 “依照我這個前任刑警的直覺來判斷,兇手就是和他一塊長大的中西,動情是十分常見的債務問題。”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在胸前,說出了自己對這件案子的看法。 不過建設科的人很快就把他的這個看法給推翻了。 “毛利先生,依照驗屍的結果看來,並不像是他殺的樣子耶。” “原因在於,在死者身上完全找不到任何抵抗過的痕跡。” “完全沒有抵抗!” 毛利小五郎聽到之後,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如果是有人將槍放進他的嘴裡,像牙齒,嘴唇還有口腔內應該都會留下抵抗時造成的傷痕。” “沒有找到這些痕跡,所以也只能推測是他自己主動將嘴張的大大的。” 鑑識課的人這一番話,立刻就吸引了旁邊翻看著昆蟲雜誌的柯南的注意。 “警官,你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