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真的話,那可真就奇怪了。” “這邊這個叫元太的孩子,當時還曾經在洗手間的門上敲了好幾下,怎麼會沒有迴音呢?” 秦蕭質問起了大原一雄。 “對對對!那個時候我在外面都快被憋死了。” 元太連忙點了點頭,證實了秦蕭所說的話。 “那是~” 大原一雄在聽到他的話後,遲疑了一會。 還沒有等他把藉口想出來,秦蕭就再一次開口了。 “因為那個時候從洗手間的窗戶爬了出去,接著就往快遞公司的貨車那裡走去了。” “這個時候你就將事先準備好的一個木質的楔子,放到了貨車前輪的下方。” “簡直一派胡言!我自己忙的要命,做那種事情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 秦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原一雄給打斷了。 “為的就是要完成這個讓警方無法懷疑到你身上的犯罪手法。” 被打斷的秦蕭並不惱怒,微笑著繼續解釋了起來。 “你先將這個楔子用鋼琴線綁好之後,將這條鋼琴線綁在之前停在這裡等待發車的公交車後方的掛鉤上面。” “接著再把這輛快遞車的排擋打到空擋,最後只要將手剎車放下來,在裝作一臉無事發生的樣子回到咖啡店就行了。” “等到時間一到,公交車啟動的時候,就會抽掉那個楔子。這麼一來,這輛快遞公司的貨車都會自動的從坡道上滑下來。” “至於你呢,只要等公交車從咖啡店前面經過之後,找個藉口抽身就行了。” 秦蕭的話說到這裡,這件案子的迷霧就漸漸的撥開了。 “你找的就是要回洗手間,找打火機的藉口對吧!” 大原一雄沒有說話,而是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們。 “我懂了!原來在公交車後面發亮的東西就是鋼琴線對吧!” 步美高興的說道。 “對!而且他用的那個楔子就在這裡。” 秦蕭拿出一個用手帕裝的東西,遞到了眾人的面前。 接過秦蕭的那個手帕,目暮十三開啟來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好像就是一塊普通的木片吧。” “在公交車抽走那個楔子之後,拖行在路面的時候,他也因為巨大的摩擦而碎掉了。我撿到的也只不過是它的殘骸罷了。” “至於這輛從坡道上面滑下的貨車呢,就跟你一開始計劃的那樣,衝破了咖啡店的窗戶之後,直接撞進了咖啡店。” “相田先生也就從背後直接遭到撞擊,當場身亡。” 秦蕭眼神銳利的看著大原一雄。 “哼!你分析的很好,下次不要再分析了。就算我真的是用這種手法,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 大原一雄冷哼了一聲,朝著他大聲的吼道。 【不行!現在我一定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能讓他們看出異樣來 不然的話我就遭了。】 “證據我當然有了,你絕對沒有想將鋼琴線放到公交車上面的時候,竟然會不小心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傷口。” “你胡說!我是被洗手間的門把手給劃傷的。” 大原一雄立刻就辯解了起來,對於秦蕭的逼問他立刻就想出了一個藉口來。 不過在聽到他的這個藉口,秦蕭顯的不為所動。 “因為快遞公司的貨車只有一隻手可以換擋,讓你不至於在上面留下血跡,但是你從窗戶那裡重新回到洗手間的時候,把兩隻手放到了窗戶上面,在那裡留下了血跡。” “現在你的那滴血跡還留在洗手間窗戶的內側,你在回到洗手間之後,立刻又和相田接著談事情。” “但是因為你的左手手指已經受傷,只能用右手握筆寫字,也許是血還在流吧。你不時用嘴吮吸手指的動作,剛好就被柯南看到了。是吧!柯南。” 在聽到秦蕭的話後,站在旁邊的柯南笑著點了點頭。 “我手指的確是受了傷,這一點沒錯。但是那就跟我剛剛說的一樣,我是被洗手間的門把手給刮傷的,這種東西根本就不能當做證據。” 大原一雄依舊在那裡據理力爭著。 “總而言之,你如果想要說我是兇手,就得拿出確切的證據,我才會承認。” “警察叔叔!這是什麼啊?這輛車裡面放了一雙好奇怪的手套哦!” 就在大原一雄喊完這句話之後,一道稚嫩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轉過頭一看,發現柯南已經開啟了他的轎車車門。 還沒等秦蕭說完,柯南就按耐不住自己,跑去將大原一雄的車門給開啟了。 因為他這個動作沒有人看見,所以如果大原一雄反應過來,反咬柯南一口說這個手套是他故意丟過去的,那他們根本不能說些什麼。 只不過現在大原一雄在聽到柯南的話之後,心裡慌張的不得了,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而目暮十三在聽到柯南的話後,朝他走了過去,然後將頭伸到了那輛小轎車裡面。 發現了車裡面放著一雙沾有血漬的手套。 “大原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暮十三拿著那雙手套,眼睛死死的盯著大原一雄。 “我想只要查檢視公共汽車後面的那條鋼琴線,這上面同樣也佔用你的血跡才對。” “這下子,那灘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