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卓自然知道顏薄卿嘴裡說的他們是誰了,唯有南陽王府罷了。
只是,按照顏薄卿現在的身子骨,恐怕......
“說是這般說,但是,若是有什麼地方用的著我和子瑜的,阿卿只管開口就是了。”他是真的不放心這個身中蠱毒的兄弟。十多年的兄弟感情,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顏薄卿看出鳳卓的意思,不客氣的點點頭:“你且放心吧!若是真需要你和子瑜出馬,我定然會告訴你們的。”想到自己之前沒有告訴鳳卓自己的事情,顏薄卿還是覺得不出聲。就這樣就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再說出來。不過是讓鳳卓心裡不好過罷了。
畢竟,自己在他春意閣裡養傷一些時日,是自己沒有告訴他。而非他沒有理會罷了。這些,還是不說得好。
鳳卓將桌子上的藥拿了起來,然後送上前:“這些藥,是之前千面醫聖送來的。說是對你那蠱毒有抑制的作用,你且試試吧!”對於千面醫聖的為人,鳳卓不認為他會對顏薄卿下手。
顏薄卿看著面前不大的瓷瓶,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隨後被他一下子掩蓋住了。
接過瓷瓶,顏薄卿沒有停頓就吞下了一顆不大的藥丸。他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他還有未做完的事情。
“我等會就走!阿卓,你好生保重!”顏薄卿將瓷瓶放在床鋪上,眼睛看向鳳卓。
乍一聽顏薄卿要走,鳳卓不贊同的開口阻止道:“你都這樣了還走什麼走?”鳳卓第一次這般對顏薄卿說話,似乎是著急了。
顏薄卿看了一眼屋外:“無事,有顏珩在!”
他還要回去整理那些證據,而且,還需要完善。這些,都不能假他人之手。
鳳卓知道他去意已決,只好作罷:“我也不勸你了,不過,你可自己自信身子。”說著,鳳卓看到顏薄卿手指上的紅點,指著他的手腕道:“對了,阿卿,你手腕上的那條小銀蛇,不要取下來。若是你發作的時候,它也能護住你的心脈不受蠱毒所侵。”
雖然這件事有些邪乎,但是卻也是顏珩和千面醫聖說的。
顏薄卿聞聲,詫異的抬手,就看到自己手上圈著一條細小的銀蛇。若不仔細看,還當是帶了一個銀色小巧的鐲子。在寬大的袖子裡,倒也不會讓人發現什麼。
不過,顏薄卿看到這條小蛇,突然想到了些什麼。
“我知道了!我定然帶著它。對了,秦姑娘她......”顏薄卿剛開口說出秦姑娘三個字,卻已經不知道後面該如何詢問了。他該以什麼身份詢問?該問什麼?似乎,自己和秦紅衣中間,隔著一座山,一條河。那是無法跨越的溝渠。
鳳卓看著顏薄卿眼裡一閃而過的擔憂,頓時確定了鹿景澤之前的猜測。
可是,想到秦紅衣如今的身份,他卻也知道,顏家恐怕不會讓秦紅衣和顏薄卿在一起吧!京都的人,最在意的就是門戶之見了。若是從前,秦家身份低點兒,但是卻也可以走到一起的。可是現在秦紅衣的身份尷尬。哪怕他明白秦紅衣是清白之身,但是在這春意閣裡出去的,哪有人會相信她。
鳳卓抿了下唇,他突然覺得,這兩人之間,恐怕不會有什麼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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