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的隊伍,和來的時候一樣,洋洋灑灑的往回趕。
秦紅衣站在樹上,目光遠眺。
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讓她神色不覺恍惚起來。
那個人,雖然帶著面具,但是她一眼就能夠認出他是誰!
沒有想到,他是用這種方法迴歸的。不過,這樣,倒也不會讓人起疑了。
坐在高頭大馬上的顏薄卿,感覺到身後似乎總有一道視線,他似有所感的轉過頭去。可惜,身後,除了大臣們,再無其他人。
秦紅衣看到顏薄卿轉頭,便一個躍身落了地。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
他們本就有緣無分,何必強求呢!
“小姐?”杏雨一臉擔憂的看著秦紅衣,小姐的樣子,像極了從前躲在遠處看顏世子的模樣。
那個隊伍,難道有顏世子嗎?
杏雨不敢深究,小姐心底的傷痛,她不忍再一次剝開。
秦紅衣回過神來:“我們啟程吧!”這一次,她的心特別平靜,一如她一汪如清泉的雙眼。
老秦利索的上了馬車,等秦紅衣和杏雨坐穩,馬鞭一揚,馬兒飛奔朝著相反的方向,飛馳而去。
那頭,騎馬的顏薄卿,突然再一次轉過頭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隱隱有種難受的感覺,好像什麼及其重要的東西,正在離他而去。
可是,空蕩蕩的後路,沒有一個人影。
顏薄卿抿了下薄唇,心裡暗道:待處理完京都的事,必然要第一時間去尋她!小衣,等我!
“駕!”
顏薄卿一夾馬肚,速度極快的往前衝去。
聖上坐在御攆之中,看著騎馬走在前面的顏薄卿,不覺笑了起來:到底年輕人啊!有活力,張揚,年輕真好!
當隊伍離開山的範圍,法佛寺附近的樹林裡,一行黑衣人突然出現。
“把東西秘密送回去!”顏一手一抬,手下的人利索的將一輛輛馬車的兵器和其他搜刮來的東西,全都往他們的庫房運去。
另外一邊,鳳卓從官道兒而去。
他是鳳家家主,通常行走在路上,帶著大批的馬車貨物,也不會叫人發覺什麼。
鹿景澤坐在馬車裡,看著鳳卓那閒情逸致的模樣,不覺發出聲音:“嘖嘖嘖......阿卓啊,恐怕這世間也就只有你敢這樣大張旗鼓的帶著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銀珠寶的走在人前。你也不怕被人給劫走了。”
雖然,鹿景澤心裡明白,沒人敢劫持鳳家的財物。
混跡在商場上的人,特別是像鳳卓這樣年紀輕輕就坐上家主之位的。他早就同官場,同山匪等等相交。互不干涉,只需每年交上一定的銀錢就可。
這不過是一些正常行商手段,為的不過是自保!
鳳卓聽到鹿景澤的話,沒有回答,端起茶杯喝著。
他的手邊,是一個紅色雕花的大箱子。
“喂,阿卿可是要這個箱子的,你可別打主意啊!”鹿景澤順著鳳卓的眼神看向那個紅色的雕花箱子,頓時嚇了一條。阿卓是商人,可別將阿卿要的東西也給賣了。
鳳卓瞥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言語。
這人,難道不知道他行事的作風?
他可不是鹿景澤這樣的,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混為一團。
既然是要留下來的東西,他自然不會將其賣掉。這一點,顏薄卿很清楚,不過面前的鹿景澤就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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