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母妃不需要外人祭祀!”,慕雲昭無疑是氣氛的,他不喜歡這個人的多事,更不喜歡這個人,這個人自小就是個肆意妄為,胡作非為的人,不管是不是在他的國家,完全沒有絲毫的顧慮和考量。
“你母妃不需要外人祭祀?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這可是唯方大陸天子在位之時敕封的大祭司,就算唯方大陸後來分裂成了北晉國,東嶽國和西霖國,這大祭司的位置仍舊不可撼動,而三國的皇室成員必須要予以祭奠。你就算看不慣,這東嶽國每年九月初九還是會迎來我們這些皇子,怎麼?你這是深深無力感,所以才發怒嗎?”
“發怒?為你這小人,值得?”
慕雲昭有個本事,可以把人死人氣活,把活人氣死,他的嘴巴何其刁毒,短短几個字,就讓人極其不舒服。
“小人?本王可是個能製造小人的人,而你呢?怕是自此以後,斷子絕孫來吧?啊哈哈哈……”
“蕭成,你不要太過分了!”劉俠冷聲斥責道。
“過分?什麼叫做過分?劉俠,你不過是個侯爺,敢跟本王作對?你母親現在為了你能苟延殘喘,拼了老命的奔走,那劉府花錢如流水是怎麼來的?還不是你到處惹禍的行為?”蕭成呲牙笑起來,他就享受欺負人的感覺。
“你!”
“你一個斷子絕孫嘴,只會說出這樣不輕不重的話來嗎?毫無深意,毫無新意,簡直無趣。”
慕雲昭恢復了她初見時的模樣,睿智而又冷靜,邪魅張狂,嘴巴刁毒至極。
“本王斷子絕孫嘴?就算你再嫉妒本王的雄風,你也只能甘拜下風,不過本王是男女通吃的主兒,你這麵皮倒是漂亮的緊兒,給本王做個暖床的孌童倒也不錯。”蕭成囂張的大笑道。
蕭氏如此無視東嶽國的國力嗎?竟然如此說話?
“蕭成,這裡是東嶽國,請你記住。”劉俠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個蕭成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怎麼?東嶽國只有那慕雲絕還能生子,這慕家早就皇室凋落,還有什麼厲害的?本王還能怕了這慕家兩兄弟嗎?”蕭成目中無人的模樣倒是讓李瀟玉看不下去了。
這樣的王爺,莫非是北晉國國力強悍到了以一敵二?但不管如何,此刻必須智鬥,直接跟這個蕭成對打,不是明智的行為,更不是智者的做法,她要仔細想想,以她的身份如何反擊,也好給慕雲昭一個見面禮。
“我東嶽國如何,無需你蕭家關心。倒是你北晉國,最近馬瘟很多,怕是國家都入不敷出了吧?這漠北草原若是成了漠北荒原,怕是也要國力減退吧?我勸你還是多多思考你國內的事情吧。”劉俠繼續說道,可是他的話完全沒有震懾效力,只是讓蕭成得意忘形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北晉國實力如何,你們東嶽國不知嗎?”蕭成笑起來。
“北晉國實力如何,東嶽國如何知道?難不成你知道東嶽國的實力?如何得知?怎麼得知?如何知道?又怎麼知道?倒是有意思的緊了。”
“你是誰?”蕭成打量著衣衫溼漉漉的李瀟玉,眼睛亮了起來,“倒是個美人兒。”
“美人兒?在你眼裡我只是個美人兒嗎?看來這北晉國的皇族也不過如此,見到樣貌漂亮的就拔不動腿,如此以貌取人,又是如此人浮於事,怕是這北晉國的實力,不用去看,也知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過表面浮華而已,其實裡面一盤散沙。”
這話說的蕭成收起笑容,眼睛也危險的眯了起來,不過他並沒接話,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小女子究竟想說些什麼。
“看你這模樣,倒是個容易被人當槍使的。為什麼呢?一般越是喜歡自大愛表現的男子,越是希望自己被人捧著,被恭維著。殊不知這捧殺最是殘酷,一旦失敗,便是碾落成泥。我聽聞你們北晉國蕭氏的七皇子最是出彩,名作蕭史,是下一代的儲君,更是未來的王。我倒是好奇,這未來的王者沒來,反而是你這張揚不知收斂的皇子前來,北晉國當真是尊敬大祭司玉琪皇妃呢?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只需要平庸之人來即可,不需要蕭史皇子親自前來呢?真令人好奇呢,嘖嘖……”
李瀟玉是個蠱惑人心的高手,這句話說的蕭成眯起眼睛來,蕭史?怎麼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片子也知道自己的七弟?莫非這蕭史真的是聲名遠播?
“你如何知道本王的七弟的?”
其實李瀟玉是猜的,因為前來搶奪她七彩玲瓏石塔的人裡面有帶著“史”字腰牌的殺手,而她覺得這應該是蕭氏皇子的人,她就蓄意瞎說,沒想到真的瞎貓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