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她只喜歡就事論事,時事論英雄。
“劉俠,三月初十是什麼日子?九月初九又是什麼日子?我查過你的母親,長公主這兩個日子專門出城祭祀,而我也查過這並非是你母妃的生辰,也不是太后的生辰或是死祭。但是巧就巧在,我閒來無事去翻看史料記載,這兩個日子一個是玉琪皇妃的生辰,一個是玉琪皇妃的死祭。你母親怕是跟玉琪皇妃是很好的閨中好友吧?要不然為什麼要參與一個人的生辰和死祭?”
李瀟玉這句話一說出,慕雲昭和劉俠皆是一愣,她竟是如此觀察細微嗎?
“你今日特意買下考題,依我看,便是蓄意考驗齊王和我吧?不然這種違法的事情,你為什麼要當著我和齊王的面,如此大咧咧的做出來?你又不參加殿試,買來有什麼意思?還豪擲千金?另外,追逃計程車兵為什麼不在這邊佈防,反而是堵在石室門口呢?而去那些士兵未免人也太少了點吧?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被淹死在水裡的人,有大部分人不像是東嶽國的侍衛,反而像是其他組織派來的殺手呢。”
“莫非你被人盯上了,然後想借助我和齊王的手,幫你處理乾淨,好讓你來一個金蟬脫殼?又或者是你想讓我和齊王幫你解決麻煩,好讓你決定是否跟齊王合作?”
“哦?你憑什麼認為我是考驗自己的表哥?又憑什麼以為我的所作所為都是有目的而為之?”劉俠奇怪的問道。
“劉家軍的存在,就是不臣之心的存在,而如此有武力又常常秀肌肉的存在,若是沒找到一個明主,那邊是死路一條。顯然慕雲絕是不願意誠心待你,而你因著長公主的關係,倒是願意與齊王聯袂。只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沒有稱王之心,是你不敢還是不願,還是你只是等待時機?”
李瀟玉這話問的大膽,這種話問出口,要麼是特別愚笨的人,要麼是特別聰明的人,非極端的人是問不出來的。畢竟這話題極其尖銳,一個問不好,對方很可能會殺人滅口。
“等待時機?你認為我本身有著稱王的野心?”劉俠倒也爽快,直接回道。
“你有或沒有,口說無憑。正如你選擇齊王還是不選擇,一時半會也難以決斷一樣,這都需要時間去來證明。你是不是選對了同伴,也是需要時間來去洗滌,你身邊的人到底是不是敵人。但不管是敵人還是同伴,我喜歡醜話說在前頭。”
“哦?你有什麼醜話?”
李瀟玉微微上前,擋了半個身子,將慕雲昭藏在了身後,“我忠心於齊王,你若動我主公,我便取你性命,七步之內決不食言。”
這句話像是大話,劉俠完全可以大笑幾聲當做她在自誇或是吹牛,可是見識過她如鬼魅一般的獵殺假容聲,猶如迅風一般的虐殺假容曜,他便知道,她所言非虛。
“我只想劉家在東嶽國有個立足之地,而我母親是表弟的姑母,自然是協助多於拔刀相向。”劉俠不知為什麼,在李瀟玉的瞪視下,鬼使神差的說了真心話。
“這倒是一句大實話,我信你。”李瀟玉點著頭,她的臉上素來沒有多少表情,有的只是對與錯。
慕雲昭望著李瀟玉的背影呆呆的愣住了,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想保護自己嗎?她……真的如此的想與自己並肩而戰嗎?這種多年沒有的歸宿感和幸福感,讓他的心又跳快了幾拍。明明不是情話,可是卻甜如蜜糖。
“瀟瀟,本王這表哥速來就是個潑皮無賴,你莫要跟他較真,他和本王其實感情很好。”
“瞧瞧,我這表弟都比你說話中聽。”劉俠也懶得跟李瀟玉繼續說下去,死裡逃生說這些生硬的話,讓他覺得心裡不舒服,他的確是想試探李瀟玉和慕雲昭的能力,可他並非是心存歹意。
“是與非,對與錯,幾句話是解釋不清的。”李瀟玉倔強的說道。
“瀟瀟,你別這樣……”
慕雲昭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人打斷了話語,“喲呵,這是誰啊?這不是那個不舉的齊王嗎?怎麼?新婚燕爾,你的齊王妃厭惡你的無能,便當街和你扭打在一處了嗎?瞧瞧你這身狼狽,嘖嘖,倒是大快人心呢。”
李瀟玉轉過頭,這是個紫袍金冠的男子,生的風流貌,卻有一雙下流猥瑣的眼,這人是誰?怎麼從沒見過?在這東嶽國敢這般跟慕雲昭說話的,似乎沒有幾個,莫非這個人不是東嶽國的人?
“你們北晉國來我東嶽國做什麼?”劉俠一臉詫異。
北晉國?這人是北晉國蕭氏的皇子?怎麼這異國王子趕在人家的地盤上這般肆無忌憚的說話?
“也無其他,這不是快到大祭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