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模樣,好讓她安心,好讓她展現笑顏。
“慕雲昭!”
“嗯?”
“我可以抱抱你嗎?”
“可以。”
慕雲昭伸出雙手,她再也忍不住,撲進了這個異世最先認識的男人的懷裡,她默默無聲的哭著,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不一會溼了他的前襟,但是他一點也不介意,只是將她抱得更緊。
“你哭夠了,就進去吧,我給你準備了午餐。”
“嗯。”
他一邊幫她順氣一邊任由她抱得越來越緊,他知道她此刻需要的是安靜,也知道這一刻起,她與他的心會越來越近。
她的鼻音很濃重,哭的險些透不夠氣來,她的嗓子酸澀難受,她的鼻子裡充滿了鼻涕,可是她一點也不想停止這場哭泣。好久沒有這樣肆無忌憚的哭了,好久沒有被感動的鼻頭髮癢,眼眶發紅了。這種酣暢淋漓的發洩,她一點也不想停下來,她就像這樣軟弱的在他懷裡,猶如一個女娃,任性肆意的哭著她的不安,哭著她的委屈。
她哭的兩眼猶如紅腫的桃子,可是她卻笑了,這一刻,她有了一種歸屬感。
“慕雲昭……”
“嗯?”
“我們回家,我餓了。”
“好。”
他任由她拉著他往王府裡走去,她也許不知道,她的腳步已經輕快了不少。
……
“主子,密探回報。”
名無心正在把弄著他新燒製的汝瓷,抬起眼,瀲灩生波的眸色讓泗水別過眼去,主子的眼神太魅,他的小心臟受不了。
“說了什麼?”
“明日無荒城會再次出手搶奪七彩玲瓏石塔。”
“明天?那不是李玉琪的忌日?”
“是的,主子。”
“這無荒城的宋戚風不去商州城的祭祀之地,又跑來我的花語軒?”
“是的,主子。”
“泗水,這個訊息有些蹊蹺,你再去派人探探。”
泗水愣住,主子怎麼會認為這密探的資訊會是錯的呢?
“主子,泗水不懂。”
“那李玉琪曾經是無荒城城主宋安的未婚妻,這宋戚風再有膽子也不可能明天動手,你懂了?”
“泗水明白了。”
“去吧。”
泗水支吾著不肯離去。
名無心抬起頭,“你又怎麼了?”
“主子,你讓我跟隨和馨郡主到齊王府,我看到了一幕,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是什麼事情?”
“主子,你先跟泗水保證,知道了不能發火,也不能發脾氣的到處破壞,更不能跑人家門上去跟人家理論,尤其不能肆意彈琴殺人,你能做到嗎?”
泗水有些怕自己主子失控又忘我的彈琴,萬一再次誤殺侍衛可就不好了。
“有這麼嚴重?”
“主子,你答應不答應我?”
泗水就是害怕自己主子真的失控,他又不是沒見過自己主子失控發狂。
“那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
名無心裝作沒興趣,他了解自己你這個近衛,泗水就是個話多藏不住話多的。
“可是主子,你若是不聽,我又忍不住。”
“那你就說說看。”
果不其然,這個泗水就是個藏不住事的話癆。
“主子……今天拿齊王惹哭了和馨郡主。”
“哦?他說了什麼?”
名無心依舊觀察著手裡的汝瓷茶杯,這個汝瓷燒的有些不佳,看來又要再燒一次了。
“其實也沒說什麼東西,就是說了一句稀鬆平常的話,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和馨郡主哭的是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看樣子很委屈,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哭過以後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泗水這句話成功吸引了名無心的注意力,他皺起眉,這個慕雲昭有這麼大的本事,讓玉丫頭又哭又笑的?
“那說的是什麼?”
“也沒啥,就說了句,和馨郡主可以與他回家了。”泗水撓撓頭,“回家這句話多麼稀鬆平常,那和馨郡主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哭的那是一個慘烈。就在齊王府的大門口,大哭特哭起來,還趴在齊王的懷裡,足足站了一炷香的時間。”
名無心手裡的茶杯啪一下,被他捏了個粉碎,“慕雲昭和玉丫頭在齊王府門口相擁了一炷香,還被很多人看見?”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