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呢。”
這句話讓慕雲昭也隨之深思起來,也許這就是他該擔心的吧?
“你去打撈吧,我累了一天,該是要休息了,夕月咱們走。”
慕雲昭皺著眉,坐在太師椅上,冷著臉,盯著穆卓然指揮人打撈屍體,搜尋屍體的信物。他其實也在思索,自己齊王府的侍衛和暗衛,能如此輕易的放細作和密探過來,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失誤,又或者,這部分該是要加強和仔細思索的?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而這安內怕是要經歷一番鐵腕手段才行了。
“王爺……找到了……”
穆卓然將洗乾淨去了氣味的木牌,遞到了慕雲昭的手裡。
這木牌是刷過漆的,上面印著“齊天”二字,只是這木牌的形狀是菱形的。當然菱形的齊天可以認為是凌祁天的信物,但是凌祁天完全可以反口說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
慕雲昭把玩著這個菱形的木牌,深邃的眼睛帶著沉沉的目光,就連語速都是慢的很,“這個木牌是每個人都有,還是隻有幾個人有?”
“回王爺的話,是每個人都有。”
“哦,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發現?比如說屍體之上的胎記?比如膝蓋之處的虎爪?”慕雲昭輕輕的問道,他的這個問題無疑是在確定什麼。
“這……”
“怎麼?很難回答嗎?”
“不,王爺,這些人的膝蓋之處都被剜了塊肉,看不出印記了。”穆卓然很是尷尬的說出。
“哦?膝蓋處剜肉?是新鮮傷口還是傷口不久,還是陳年舊傷?”
“傷口不久已經結疤。”
“很好,將這些人洗乾淨,一起送到凌相國府,打包給凌祁天一個大禮吧。”
慕雲昭將木牌攥在手裡,看都不看這穆卓然一眼,轉身離去,只留下穆卓然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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