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她的手上出現了血沐鳳,一隻傲然飛翔的鳳,而王箬沐則是握住了深情注視天空的凰。
這是血沐凰?王箬沐詫異的看著手裡的寶貝,而李瀟玉而是一滴淚珠滴下,她的母親湮滅在了鳴凰樓裡,這是她的母親嗎?這就是血沐鳳嗎?她母親用命換來的血沐鳳?
此時玉容軍站在身後,整齊劃一而來,容龍跪拜在地上,“新主子,可接到了血沐鳳?”
李瀟玉愣愣的點頭,而白杜生則是奔跑過來,欣喜的接過王箬沐手裡的血沐凰,王瀧韻輕咳數聲,手搭在李瀟玉的肩膀上,“孩子,很多事情,命中註定,而這鳴凰樓是該湮滅了。”
李瀟玉抬起頭,看向這個似乎看破一切的人,“你知道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嗎?”
“我是嫡脈的守護者,自然知道命中註定的事情,而命中註定之外的,我也是不知道的。”
“你知道我的婆婆和母親都會死於這鳴凰樓,對嗎?”
“我只知道血沐鳳一出,唯方大陸必將改天換地,而接下來的將是嫡孫一統唯方大陸,再現王朝風華。”
“是嗎?而你為什麼要血沐凰,僅僅只是為了續命?”李瀟玉犀利的眼睛掃向王瀧韻,“又或者,這鳴凰樓只是一個開始,只是告訴我以前的始末,而從這鳴凰樓湮滅開始,有一番局面即將開啟,而我是其中的棋子,你卻是一個執棋人?”
“你是天定的女將,更是這唯方大陸不可磨滅的人物,我還沒有那個本事,去給上古時代的媯定下命運。再說,我只是一個守護者,卻不是一個定局者,對嗎?”
“是嗎?”
“是與非,對與錯,真與假,時間到了,你自會知道,就此告辭。”王瀧韻牽起白杜生走到王箬沐身邊,“沐沐,你有你自己的命運,而我和你的父親知道你已經長大。”
此時王箬沐詫異的看向自己的母親,而王瀧韻咬破自己的手指遞到王箬沐的唇邊,“我的血液裡有血沐凰的藥效,喝下去,恢復你的成人之軀,去完成你自己的人生吧。”
王箬沐喝了一口母親指尖的血滴,一陣花雨來過,她在花雨包裹之中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而王瀧韻僅是輕輕一笑,轉身與白杜生消失在了塵煙之中。
慕雲昭此時已經恢復了人身,他冷靜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不發一語,父母再次雙亡,李瀟玉知道慕雲昭跟自己一般,都很憂傷,更是難掩悲痛。
就在這時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帶著一行人出現在一旁,“二弟,你怎麼這般模樣?可受傷了?”
慕雲絕匆匆而來,這奔跑不慎摔倒的模樣,讓李瀟玉皺起了眉頭,這戲份做的真足,不知道又想做什麼?
“皇兄,你來了?”慕雲昭冷漠的看著跌倒在地的慕雲絕,“有何事,離開商州來這裡尋我?”
“二弟,這南蠻王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最近要發兵攻打朕東嶽國,朕數日尋你不到,只能特地來這裡尋你了。”
“是嗎?南蠻王發兵?為了什麼?”
“朕就是因為此事才來找你的。”慕雲絕還想說什麼,卻看到一旁的宋戚霆,“你不是死了嗎?怎麼還在……”
宋戚霆冷哼一聲,“髒水潑到我南蠻,你真是個虛偽的王,慕雲昭有空再聚,再聚亦是兄弟。”
宋戚霆幾個總跳之間消失不見,讓慕雲絕愣住,“這人是人是鬼?怎麼行動這般快?二弟,這樣的人可是勁敵……你可別……”
“皇兄,這裡還有北晉國的國君在,我想大家剛從鳴凰樓出來,都累了,不如休息一番,明日再說?”
慕雲昭想讓慕雲絕住嘴,若是讓蕭史來得及調兵,南蠻王和北晉聯手,只怕東嶽休矣。
“好吧,這鳴凰樓確實是一個不祥之地,咱們還是先去休息吧,來人準備馬車……”慕雲絕還想說什麼卻被慕雲昭打斷。
“不必了,我騎馬就是。”慕雲昭翻身上馬,伸出手來看向李瀟玉,“瀟瀟,走吧。”
蕭史站了起來,看著離去的李瀟玉,看著那堆著笑容的慕雲絕,他有感覺,這東嶽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會什麼,他還不知道。他需要去暗天閣,去了解一下這一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沐沐……你可還能騎馬?”蕭史回頭看向王箬沐。
“能。”
“隨朕回北晉吧。”
“好。”
慕雲絕看著絕塵而去的人們,再看看那跟著慕雲昭早就離開的玉容軍,冷下臉來,總有一天,他會讓所有瞧不起他的人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