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崇煥是什麼樣子的人物?在如何都是青丘冢的幫主,更是作用一方勢力的老大,他即便入了魔又怎麼回事這麼容易就被打敗的?
只見李崇煥,將那黢黑的手指伸了出來,以一種詭異的指法,握著拳,拳頭之上還有一團小黑氣。
“也許你的確是這薩滿裡面知道如何降魔伏妖的人,只是可惜啊,我曾經也是西霖國的皇子,更是知道些巫醫的降魔之術。你說這知道降魔之術的魔,對付你又是如何?”
這句話才說出口,只見李崇煥輕輕吹出一口氣,這團氣體包裹著金缽,突然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手掌,這氣團組成的手掌硬生生的將這金缽給掰成了兩半。
李崇煥一個彈指,金缽掉在地上,碎成了渣渣,“你的降魔術不過如此。”
“看來是我學藝不精,只是你似乎忘了正統的巫醫繼承人和這降魔師可都在這裡。”宋戚霆這算是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看來你是打算搬救兵,搬得還是女人,你這窩囊廢就是靠女人來救你嗎?簡直丟人啊!”李崇煥學著宋戚霆方才奚落他的語氣,回敬回去,“只是可惜,你惹惱了我,我不會給你任何一個機會讓你翻身。”
李崇煥此時手裡凌空變出了一個方天畫戟一般的武器,他握著這個長兵,揚刀對著宋戚霆砍去,此時宋戚霆一個左翻滾,躲開了這攻擊,而攻擊過後的石塊碎成了粉末。
“看不出來,你還有兩下子,只是你這兩下子真的以為自己能躲過我嗎?幼稚!”李崇煥將長兵轉了一個方向,又揮向宋戚霆,而宋戚霆不得已,用咒術師的法術來抵抗。
這驟然變出來的藍色盾牌,很好的擋住了攻擊,卻讓李崇煥興奮起來,“看來你要消耗靈力了?在這鳴凰樓裡,只有我可以魔術取之不盡用之不竭,而你怕是靈力枯竭就會等死了!”
“我看未必吧?”此時王箬沐站了出來,她頂討厭這個李崇煥的嘴臉,這般的自負也就算了,還喜歡侮辱人。儘管宋戚霆也羞辱了李崇煥,但是她跟魔不兩立,自然是向著自己的隊友的。
“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李崇煥揚手對著死角的宋戚霆揚刀的時候,卻被王箬沐突然伸出來的長繩捆住了腰,只見王箬沐一個使力,便把宋戚霆拉到了身邊。
“多謝,妹子。”
“叫我沐沐就行。”王箬沐是一個後知後覺的女孩子,以至於沒看到蕭史那一瞬間的不開心。
“喲呵,小丫頭,你想替這個窩囊廢去死?”
“誰死還不一定呢?你以為你就是這裡面最厲害的人嗎?我沐沐作為血玄沐的降魔師,我不服!”
“沐沐?血玄沐湖?原來你就是那個長到了二十多歲還沒長大,一直想殺胡蘊卻沒殺成的那個嗎?倒是有趣,你這臉胡蘊都幹不掉的丫頭,能有什麼用?”李崇煥冷笑一聲,“你可知道那胡蘊可就是我親手變成了那副鬼樣子的,你有這本事嗎?”
胡蘊是李崇煥弄成魔的?李瀟玉皺起眉,李崇煥為什麼要對付胡蘊?這李崇煥不是奉著瀾月的命令前來幫助胡蘊嗎?莫非?這瀾月也來了?
李瀟玉不自覺的皺起眉,而慕雲昭顯然也感受到了自己妻子的異動,他靠近李瀟玉,低聲說道:“這李崇煥是魔物的母蠱,你看看他的頭頂上,那裡有一個光球。”
“那是什麼?”李瀟玉似乎想起了什麼,但是太快的閃了過去,她抓不住。
“你可知道蠱蟲?”慕雲昭輕聲說道。
“你是說南蠻的蠱蟲?”
“對。”
“知道。”
“南蠻的蠱蟲之所以成為厲害的蠱毒,那是因為母蠱的互相廝殺。這魔化的母蠱相當於這南蠻的蠱蟲裡面的母蠱,這母蠱很是厲害,會魔化一切他想要魔化的人。”慕雲昭對李瀟玉再次說道,而他的語氣明顯慎重了許多。
“所以這李崇煥相當於蟲子裡面的母蠱,與人的母蠱不一樣,人的母蠱是神識,或者說是靈魂,而這魔化之物的母蠱只是操控它們的最毒的蟲子罷了,也就是所謂的蠱蟲的母蟲,對嗎?”李瀟玉舉一反三的說道。
“可以這麼說。”
“這魔化之物真的是蠱蟲的母蟲?所謂的母蠱?是蟲類操控?”李瀟玉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是。”
“只要是蟲子,這世間的必然是一物降一物,我想我知道怎麼處理眼前的這一切麻煩了。”李瀟玉從腰間取出了她許久沒有用到過的血螞蟻,“昭,這螞蟻我想是因為我有龍魂之血,所以它們才能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