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我那先夫是個重情義的人,他酒醉與左秋娘春風一度,知道那左秋娘懷了孩子,害怕族裡的人不同意,便謊稱是我遠房表妹,更是我的閨蜜。可是……”
閆氏苦澀一笑,“可是這舞姬的心,猶如那浮萍,當年先夫不過是一個尚能溫飽的商人,算不上是什麼富貴人家。她生下那林中之後,便消失匿跡,不見了蹤影。而這林中恰好與我而林工相差不過五六天,我便一起養了過來。”
“可是這出生證明上說,這左秋娘的孩子叫做衷兒,你的孩子叫做恭兒?”
“確實,畢竟不知道男女,只能給一個同音字。這出生證明上面的字與真實的名字是同音不同字,這便是章法。若是那林中真是我兒,該是叫做林工而不是林中,不是嗎?相爺大人?”
“這倒也是。那麼閆氏,你可查到那左秋娘現在成了何人?”
“那左秋娘生的倒是如花似玉,我這些年也在尋找,本以為杳無蹤影,直到上個月我查到了這個左秋娘的線索……”
“如何?”
“那左秋娘嫁入了一個富豪之家,生了一個女兒,現在年歲久了,她做了主,成了那戶人家的老太君。”閆氏挑起眉,“好像是西霖國的廖姓人家的媳婦。”
“姓廖?那閆氏,你可認識廖衝?”
“廖衝?那不是西霖國國君的御史大夫嗎?”
“你認識?”
“此人酷愛冰上馬球,每年都來玩耍一二,還喜歡來興悅酒樓飲酒住店,自然是認識。”
“那閆氏不知道林中的妻子姓什麼嗎?”
“好像是廖吧?嗯?不會是左秋娘的女兒吧?這左秋娘……”
“我查到的資訊,並不是左秋娘生的女兒,而是廖氏裡面一個庶出的女兒嫁給了林中。”
“原來是這樣……那就是說……”
“那就是說,這廖氏應該是左秋娘在控制,而左秋娘是西霖國人,林中也是西霖國人,兩個西霖國人卻搬弄是非。”
“相爺,這出生證明是最好的證物,想必一定能幫我國證得清白。”
“閆氏,還有一件事,我還想問問你。”
“相爺請說。”
“你可知道這林中到底犯了什麼事?或者當初爛賭,將家底輸光的時候,招惹了一些什麼人?我想你應該幫他還過賭債。”
“上門催債的人?”
“對。”
閆氏皺起眉,看著夏侯城的臉色凝重,認真想了起來來,思考片刻,說道:“倒是沒什麼特別的事,但是有個令牌對方當初想拿出來下嚇唬我,就留給了我。”
“可否拿出來給我看看?”
“那相爺隨我去府裡取來,可好?”
“好。”
閆氏點著頭,前方帶路。
說實話這閆氏的住宅當真是大,比新落成的相爺府邸還大,卻沒有當初夏侯府邸的輝煌。
閆氏剛走到家門口,就見到林工慌忙的往外跑來,閆氏皺著眉斥道:“慌慌張張什麼?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娘?有一批黑衣人闖了進來!”
“黑衣人!?”閆氏瞪大眼睛。
夏侯城皺起眉,對著身後的泗水說道:“泗水,叫兄弟們來,日夜把守,看看到底是誰,敢太歲頭上動土?”
“是!”泗水一個縱身奔入府中,一個竄天猴炸開,瞬間上百人從四面八方湧向閆氏住宅。
此時閆氏安慰著受到驚嚇的兒子,夏侯城看著這個最多二十歲的小子,皺起眉,“可知道這些黑衣人都做了些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他們一來,也不殺人,也不放火,也不打架,也不搶掠,好像是找東西。”林工詫異的說道,“可是我們家有什麼是他們必須要找到的?”
夏侯城皺起眉,有什麼?必然是林中的證據。
“我兒這裡有相爺在,不會有問題,咱們先上馬車,等外面清理乾淨再進去,可好?”
“好,娘說好就是好。”
夏侯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將自己的馬車貢獻了出來,而他也跟著進了馬車。
這周圍的影衛瞬間包圍住了馬車,挽著弓箭,四處警戒著。
“我兒,娘給你的護身符,你可帶在了身上?”
“帶著呢。”
“拿出來,相爺要看看。”
“哦,好。”
林工拿出來的東西,是一個令牌,這是一個帶著藍色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