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身邊,她兩根手指捏住他的虎口,力氣慢慢聚集起來。
這虎口的痛是撕心裂肺的,讓宋戚霆差點昏厥過去。
“啊……”尖銳的喊叫響徹了夜晚,而李玉琪似乎全然沒聽見一般,只是捏住他的虎口,加重力道。
“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什麼?”
李瀟玉則是差異的看向李玉琪,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這不是……難道自己的婆婆來自異世界?來自自己的那個世界?
“啊……痛……”
李玉琪完全不放鬆,她一個反手,將他丟了起來,將他像沙包一般的打了起來,只是拳頭所到之處全在肋骨之處。
宋戚霆在半空之中被打到落地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李玉琪將他肋骨打了一個遍。
躺在地上的宋戚霆倒抽氣,這肋骨的痛,讓他幾近暈厥。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告訴我,小夥子。”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為什麼要告訴我?你確定不告訴我?”
“當然,我可是有驕傲的。”
“只怕你的驕傲會輸給你的意志力和忍耐力,小夥子。”
李玉琪將他再次丟到了半空之中,半空之中,宋戚霆的肋骨再一次捱了很重的拳頭。
他跌到地上的時候,吐出血來,趴在地上,粗喘著氣。
“我勸你最後一次,你最好告訴我,知道嗎?我的耐心可不是很好的,就像你說的,我恨不得殺了你們這樣挑釁我的人,不管這個人姓宋還是姓蕭。”
“是嗎?你打算殺光所有人?”
“我殺誰輪不到你來告訴我,我只要你告訴我解藥,可明白?”
“解藥?哈哈……解藥?你當真以為我會告訴你?”
“你覺得肋骨的點痛還算可以,我不介意肋骨出肉,讓你看看肋骨到底長什麼樣樣子,尤其是我親自折斷,如何?”
“你……”
“咒術師的肋骨要是外露,怕是你的所有的靈氣不保,到時候你就是個廢人,你可願意這般?”
“你想做什麼?”
“解藥,立刻給我。”
“你不怕我逃走了會找你麻煩?”
“你母親我都不怕,何況是你?”
“我的咒術師可比我母親厲害。”
“可惜在我看來依舊是個雛鳥,不足為懼。”
“可是我不相信你。”
“你這是為自己保命做準備?”
“對。我珍惜自己的性命,我想知道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是嗎?在你的心裡,你很想知道自己如何活著?”
“是。”
“我李玉琪為你擔保,你該知道我玉容郡王從來不給任何人擔保,而我做的擔保,必然是言必處行必果。”
“你為我作擔保?憑什麼?”
“就憑天底下的母親沒有一個會放棄自己的兒女。”
“那你的信物呢?”
李玉琪撕拉一下將自己的下襬撕掉,想也不想的咬破手指,寫出一行字來,“饒宋戚霆一命,保他活著離開我的眼前,乙亥年丁卯月辛丑日,李玉琪書。”
這幾個字,李玉琪直接砸到了宋戚霆的臉上,宋戚霆看著這行字,他的嘴角彎起,若有所思的看向李玉琪,沉重的語氣帶著自嘲,“若是我和宋戚風換一下出身,我又何必又這樣的劫數?只嘆造化弄人。”
宋戚霆從懷裡拿出藥瓶丟給李玉琪,“紅色內服,白色外敷,三日醒來。”
李玉琪放在鼻尖聞了聞,確實是一種藥物,卻不是控制人神經的藥物。
“你為我作擔保,我又何必偷雞摸狗自找死路?”
“你現在可以走了。”
“是嗎?”
“現在,馬上離開。”
宋戚霆搖搖晃晃的撿起地上的木枝,扶著站了起來,看向宋戚綜,“戚綜,你我早晚還會見面,我方才說的,你還是要好好想想,你我最終是親兄弟。”
宋戚綜咬了咬嘴唇,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宋戚霆則是顫巍巍的往前走去,還沒走幾步,就被一個綢布裹住了腰,被拉到一個人的身邊。
那人黑衣黑帽,雖然是個怪人的打扮,卻是個帥氣陽光的面容,這面容要說是十**歲的男子,也有人信。
只是這人一張口卻破壞了他第一印象,這人的聲音沉重而又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