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孩哭泣的場所?那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場所?我不懂,而我不信你能夠讓我成為一個只知道哭泣的愛哭包。”李玉琪是驕傲的,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哭泣和低頭。
“如果在你看來女人就是一個無用的只知道嚶嚶哭泣的女子,我想我會讓你失望,我這人從不是個只知道用眼淚博同情的笨蛋!”
李玉琪微抬下巴,學著秋陽的模樣,說著她的驕傲。
秋陽笑了起來,他第一次遇到了這樣第一個女孩,絲毫不會懼怕他的言語威脅,這樣的感觸是第一次,竟讓他有了躍躍欲試的感覺和幸福。
“是嗎?你不怕,對嗎?”
“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可怕,更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怖。”
“那可知道恐怖的未來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盡人事聽天意。”
她鼓著腮幫子,讓他竟有點喜歡,他或許真的是與她有著那說不明白的緣分,讓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產生了這一的情感。
這樣的情感雖然陌生,卻不讓他排斥,反而令他嚮往。
“鳴凰樓,你不怕嗎?這可是任何女孩子聞之色變的地方。”
“我說了,我不怕就是不怕。”
秋陽嘆息一聲,手指輕敲桌面,這有一聲沒一聲的敲著,讓李玉琪的心也跟著他的拍子忽上忽下,宋安則是眯起眼,宋安知道鳴凰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地方。
他抿起嘴巴,李玉琪現在表現出了一種勇敢的模樣,可是他該不該告訴玉琪,那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
蕭倫城則是皺起眉,他有些不安,更有些憤懣,“秋陽,你既然是新任的南蠻之主,怎麼可以讓你喜歡的女孩子去那鬼也扒皮的地方?你這樣不覺得自己是太惡毒了嗎?”
秋陽停下手指輕敲,抬起頭看向蕭倫城,“看來你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對嗎?”
“廢話,我當然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
“是啊,你都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這所謂的丫頭的未婚夫卻悶聲不吭,著實讓人可以好好琢磨琢磨了。”
秋陽的聲線不高,卻句句擊中要害,只是當時的李玉琪並沒多想,可如今想來,也許那時秋陽看得比她透徹,更比她看得懂人心。
“你想說什麼?”宋安受不了秋陽陰陽怪氣的聲音,冷聲問道。
“字面意思,你可以解釋也可以不解釋,反正做出這樣事情的人不是我,我不需要聽到你的解釋,也不稀罕你的解釋,只是幫玉琪問問你,你到底是安得什麼心!”
“我安的什麼心,用不著你來挑撥離間!”
“有些事情,不是我能挑撥就能挑撥得了的,同樣,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說不是,就不是的。”
“我發現你很喜歡沒話找話說,更喜歡沒事找事,我倒是好奇,你怎麼那麼喜歡找些話題來蓄意攻擊別人?”
“我是攻擊你,還是真的事實,是非曲直自有公論,只是你該關心的就是丫頭能夠相信你,更該在乎的是我是否一語中的。”
李玉琪本來沒想多想,可是秋陽和宋安的話語讓她不得不深思起來,她看著這一對劍拔弩張的人,不自覺的把事情想的更深了一層。
宋安是如此的瞭解李玉琪,以至於他知道李玉琪真的在順著秋陽的話題在深思,他很著急又很傷心,可是他無論是多麼的傷心,他都必須以一個男人的模樣站在那裡硬挺著。
慕彥竹低下頭,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的身份也不允許自己能說些什麼,只能低下頭當做不存在的人一般。
蕭倫城咬了咬唇瓣,他該說些什麼?他不想幫助宋安,更不喜歡秋陽,可是要去鳴凰樓,要去鳴凰樓……
就在這個時候李玉琪的父親李宏毅匆匆趕了回來,他對著秋陽行了一個臣子之禮,而秋陽則是側過身,招了招手。
李宏毅連忙走過去,秋陽指了指一旁的座位,“你女兒不打算坐在這裡,你坐這裡吧。”
“是,南蠻之主。”
秋陽點點頭,看了一眼李玉琪,只是一眼,她看得見他眼裡的驕傲和示威。
李玉琪有些難受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巫醫祭祀之家是王朝多麼尊貴的存在,而且父親還是巫醫祭祀的族長,他怎麼可以跟一個半大的小孩子點頭哈腰?這天底下除了天子,父親從不會如此卑躬屈膝。
可是李玉琪又如何能說些什麼?南蠻之主,天子平起平坐的人,比南蠻王還要高一層的皇者,父親不俯首稱臣便是有違禮數。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