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子剛好抓住了血鼠的眼睛,一個使勁兒抓爆了血鼠的眼珠子,這血光四濺之時,眼珠滾落到地上,而蛇獴這時候毫不留情的彎下身來,一口咬掉血鼠的身子,讓血鼠只剩下一個猙獰恐怖的鼠頭。
更有一些血鼠剛想站起來咬住烏鴉,卻被蛇獴的小爪子一挑,被挑到了半空之中,墜落至下,剛好砸死一隻血鼠。
可這些血鼠是聞到血腥就瘋狂的老鼠,它們叫囂著,朝著失去的同伴那裡,一邊不顧一切的吃著,一邊朝著靠近的蛇獴攻擊。
饒是這些血鼠吞噬一切,可終究不是機敏的蛇獴的本事,它們被蛇獴一個一個逐一潰敗。
端木銳緊緊的握住手,怎麼,這些血鼠竟然打不過蛇獴?
最讓端木銳生氣的是,這些蛇獴竟然會像人一樣,勝利的時候拍著小爪子,呲牙咧嘴。
如果呲牙咧嘴算是笑,那麼這些蛇獴就是在表現出慶功宴的嘴臉。
這是她端木銳所不允許的,她要這些蛇獴都去死!
她看向一旁的阿諾,“阿諾,你是咒術師,難道不想表現一下你的本事嗎?”
“是,公主。”
阿諾長長的鐮刀轉了個圈,手揚了起來,對著地下的蛇獴念著咒語。
這聲音彷彿有人拿著擴音器一般,梵語一般的聲音響徹雲霄,而蛇獴這是捂住了耳朵。
宋戚綜睜開眼,剛打一個撤出的手勢,這阿諾睜開那雙半藍半綠的眼眸,對著空中沉沉的念道:“火雨昇天,降!”
只見萬千火雨從天而降,猶如泰山壓頂,更似刀山火海,盡數砸在了蛇獴的身上,烏鴉的身上和血鼠的身上。
瞬間,這夾雜了蛇、飛蛾、樹枝、石子的地面,連同烏鴉、蛇獴、血鼠一起成了一個浩大的火海。
阿諾冷冷的看向宋戚綜,“你以為御術師的雕蟲小技能起到什麼作用?”
“咒術師?”宋戚綜不自覺的念出口,而李瀟玉則是眯起眼睛,咒術師?這個阿諾會是咒術師?這咒術師可是法力最高的術師,這……
“阿諾,做得好,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是,公主。”阿諾,鐮刀揚起,對著地下,語氣是那般的陰沉可怕,“血魔冰霜,轟!”
成千上萬道冰雪之箭從天而降,彷彿形成了一個稜角分明的雪龍,這雪龍咆哮著往宋戚綜的方向而去,更是向著人群而去。
此時李玉琪則是捂著胸口,閉著眼,很是虔誠的念著,一個碩大的羽翼從她的背後而出,光芒萬道之後,一個黃金色的光圈罩在了人們的頭頂,彷彿一個倒扣的鍋底,抵擋住了這萬千冰雪的利箭。
“巫醫師的虔誠守護?可惜你只能防禦,又怎麼能夠抵抗呢?”
阿諾顯然是瞧不起李玉琪的本事的,宋安握著弓弩,就在阿諾彎起嘴唇準備嘲諷的時候,一個暗箭而去,阿諾的肩膀中了一箭,好在是左胳膊,倒是傷不了他使用咒術。
“墨術師?想不到這無荒城的城主宋安不僅僅是毒術師還是墨術師,只是你這墨術和毒術誰更厲害?”
“厲害不厲害,贏了你就行。”
阿諾挑眉冷笑,手裡的光球越發的炙熱,而他的動作越發的敏捷,他冷靜的看著底下的人們,笑了起來,“那就試試吧。”
阿諾右手轉了一下鐮刀,一下立在了身前,鐮刀半空之中凌空旋轉,他嘴唇的聲音越來越快,慢慢形成了一個清晰可見的話語,“火獄猖狂,滅!”
這火雨比方才的更大,打的讓人幾乎招架不住,這火獄猖狂的咒術,竟然讓保護的黃色光圈裂出了一道縫隙。
阿諾看著這個保護光球即將碎裂,繼續轉著鐮刀,大聲說道:“冥雷順昌,裂!”
這冥雷順昌的咒術,讓李玉琪寒了臉,而宋安更是緊張的抿緊了嘴巴,李瀟玉感受到了周圍的氣氛,對著慕雲昭輕聲說道:“昭,你拿捏飛花摘葉的本事有多強?”
“怎麼了?”
“這阿諾在招引巨雷,這烏雲開始密佈,電閃雷鳴,而阿諾已經拿起了鐮刀,準備引雷丟向咱們,對嗎?”
“對。”
“可是我知道有一種辦法,讓這雷引得下來,卻丟不出來,讓他自己承受。”
“什麼辦法?”
“我看你一直儲存著鐵珠子,對吧?”
“對。”
“你有辦法,將鐵珠子瞬間丟擲,直接鉗進這鐮刀上,形成一個豎線嗎?”
“能。”
“那我喊,一二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