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雲昭,若是你與我不是一類人,你我就此離開吧,也許你我的心思不一樣,你是原諒那種不作為的人,我這人絕對不會原諒,更不會容忍。”
“瀟瀟,你何必這般跟我計較?我只是與你的想法有些許的不認同,你又何必這般?”
“何必哪般?我說的那句話不對?我說的什麼地方不符合常理了?又或者我做了什麼地方與你衝突了?”
“沒有,瀟瀟,你我沒有什麼衝突或者不衝突的地方,只是我是治國之道,你是治軍之道,這不一樣。”
“不一樣嗎?”
“確實是不一樣。”
“不,不是不一樣,而是你我不是一類人!”
“瀟瀟,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麼樣?”
“我只是說我這裡還是需要些好拿捏的人的,和你純正的需要誠實幹練的人不一樣。”
“所以,若是我助你成為了一代君王,那豈不是小人當道?君子讓道?我不喜歡這樣,這不是我的理想。”
“理想?瀟瀟,你要為了你的理想與我隔離嗎?就因為你的那種人人都得到青睞的不可能,而要跟我吵架?”
“我不是跟你吵架,而是你我的想法不一致,你我不是一類人,不可能臭味相投,以後怕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瀟瀟,你不能這麼無情的跟我說這些話,難道你我過去的一切一切都因為今天的不愉快,而蕩然無存了嗎?”
“對,蕩然無存!”
“我不信!我是你的夫君!”
“今天開始不是了。”
“瀟瀟,你不能任性,知道嗎?”
“我是任性嗎?我只是發表了我對你的真實的想法。”
“你的想法對我而言很殘忍,你知道嗎?”
“是嗎?我只是直率的告訴你,我討厭什麼而已。”
“可是你的而已,讓我很痛,這裡很痛,知道嗎?”
慕雲昭指著自己的胸口,他沒想到瀟瀟竟然是這班火爆脾氣的女子,說翻臉就翻臉。
“痛?可是我更覺得長痛不如短痛!”
“瀟瀟,你不要任性,你聽我說!”
“沒有必要了,你我沒什麼可說的,容曜,停車!”
容曜停下馬車,而李瀟玉一個帥氣的翻身,就在慕雲昭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跑出了馬車。
李瀟玉氣呼呼的甩袖往前走去,此時宋安和李玉琪紛紛探出頭來,看著那個負氣而走的女子。
李玉琪皺起眉,李瀟玉這是怎麼了?
雅歌輕咳幾聲,看向那個越走越快的女子,在看著飛奔而去追逐女子的男子,無奈的笑起來,“你這兒媳與你當年和彥竹吵架的模樣,很像。”
“像嗎?”
“確實很像,一樣不顧眾人,甩袖而走。”
“倒是很像,只是我好奇,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怕是小兩口爭吵吧?”
“恐怕沒這麼簡單。”
“那你去問容曜就是了。”
“容曜,剛才他們在吵吵什麼?”
容曜行禮之後,緩緩說來,“玉容郡王,其實容曜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知道他們似乎因為是不作為好控制的人來做管理之位,還是認真守信的工匠來做管理之位發生了爭執,進而上升到了治國之道和治軍之道。”
“哦?因為這個爭吵?”
“是的。”
“倒也蹊蹺了,我這兒媳竟然還會關心這個。”
李玉琪淡淡笑起來,沒想到這李瀟玉竟然有這份心,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那我那兒媳說了什麼?”
“好像是說了要每個工匠之才物有所用,更讓他們不受委屈,能得到公平對待,讓每個努力做事的人都不被宵小偷竊成果。”
“是嗎?這個心思很大,很難做到,卻也是赤子之心。”
“玉容郡王所言甚是,王爺這是這般說王妃,說王妃的是治軍之道,但是不適用於治國之道。”
“丫頭還年輕,還不知道治國和治軍的區別,但是卻可以讓她自己先體會一些,對嗎?玉琪?”
宋安緩緩走了過來,看著李玉琪,笑眯眯的說道,那眼神之中彷彿又看到了年輕時代的李玉琪。
“我這兒媳到底有我孃家的血脈,是剛正而又暴烈了點,不知道我這兒子降服得了嗎?”
“怕是很難,除非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