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咒術!快!”
李瀟玉抽出那鴛鴦佩刀,與蕭史打著配合,這一來一去阻擋著怪物的前進路線,而王箬沐搖搖欲睡的那根線,被李瀟玉誤打誤撞的給切斷。
還在大哭的王箬沐扭頭看向李瀟玉,再看向蕭史,摸了摸臉上的淚水,“出什麼事了?”
而慕雲昭則是聚集在手裡一團光球扔了過去,只見這個光球在怪物身上轉了幾個彎,在怪物的腳下呈現出了一個藍色的光圈,光圈突然出現了幾個利刃,將怪物活活的架在那裡,讓它無法移動。
“昭……重擊!”李瀟玉一邊跳躍一邊喊道。
“好的,瀟瀟,你躲開。”
慕雲昭聚集出力量,可這怪物竟然掙脫了束縛往王箬沐的方向而去,此時一聲大喝,將怪物拋了出去,“你敢碰我白杜生的女兒?活的不耐煩了嗎?”
此時白杜生丟出一個繩索將王箬沐捲回了懷裡,冷著眼睛看著那移動笨拙的怪物。
“你是白杜生?”濃厚的聲音帶著一時不能確定,冷著看著白杜生。
白杜生身後的王瀧韻眯起眼睛,冷聲說道:“怎麼?胡蘊你也會變成魔怪?”
這一句胡蘊讓李瀟玉和蕭史震驚的睜大眼睛,而慕雲昭彷彿沒有受到干擾一般,面無表情。
“你是胡蘊?”白杜生楞了一下,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可笑,你的枕邊人認得我,而你卻不認得我?”
“你怎麼會成為魔的?”
“我怎麼變成魔的?我便成魔,還不都因為是你嗎?”
“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你難道不記得我和墨韻一起來了這裡嗎?”
“我記得,只是……”
“你可知道我有多慘?你又知道我有多麼的可惜?我好難過,可是你卻一點也記不起我來了!”
如果胡蘊會流淚,此刻怕是淚流滿面了。
“胡蘊你……”
“我哭的很醜對嗎?對吧?我一向那麼信任墨韻,卻被她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和欺負。我對你永遠是那般的好,可你總是看著你身邊的女人挪不開腿!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就比不過他們?我還懷過你的孩子,你不知道嗎?”
“墨韻讓你給我下藥才有的孩子,孩子又被墨韻下毒害了去,我又奈之如何?”
“可是你一點也不悲傷!”
“我如何悲傷?已經發生了的事情,便發生了。”
“可是你的寶貝女兒王箬沐呢?她被我碰了一下,你就要大發雷霆,不過是弄上了她的手指頭,讓她被花葉刺傷流血,你就要跟我拼命的模樣,那眼睛都紅了,這又是什麼?”
“孩子是跟著孃的,我喜歡誰的娘,便疼誰。”
白杜生這句話可謂是殘酷的,讓胡蘊急紅了眼睛。
“所以,在你看來,我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女人,連同我的孩子也是?”
“胡蘊,你我本就無情分,你的孩子是強求來的,強求走了,這便是你的命。”
“呵呵……我的命……你是我的師兄!我的師兄!你我青梅竹馬!”
“可是青梅竹馬也當不上我愛了別人,不愛你。”
“是啊,你總是這樣,你不愛的,語言殘酷而又犀利,不管別人死活。你愛的掏心掏肺,完全當寶貝。我何其不幸,愛上了你,她何其有幸,被你愛上。既然我這輩子是個悲劇,如今又成了魔,我為什麼不能為自己討一個公道?”
胡蘊說完,張大嘴巴吐出一口黑霧,這口黑霧吐得極遠,吐得白杜生抱著王箬沐跳開,而王瀧韻直面這一團黑霧,但是王瀧韻顯然不會揹著團黑霧所傷到,一個翻身,躲開黑霧,拿出隨身的腰帶,這腰帶是上古的聖物,一個丟擲,一陣風當過了這場妖氣。
被妖氣返還的胡蘊,被自己的黑氣重傷,流出了黑色的液體,她捂著肥碩的胸口,看著王瀧韻,“你用了什麼?”
“血玄沐湖的聖物,血玄。”
“血玄腰帶?母神的聖物?”
“你還算有些眼力。”
“可是這不是消失了的東西嗎?”
“消失了?”
“不對,你這是贗品!”
“胡蘊,你這自說自話的性子一點也沒改,你難道一點也不好奇為什麼你的黑風被我的腰帶彈回去嗎?你這是明知故問。”
“王瀧韻!就算是血玄腰帶又如何?不過是一個神器罷了,我可是不老不死,不生不滅的!”
“可惜